灵动。
“璄川哥哥？”她像是在重复，又像是带着试探的挑衅，语气中含着几分勾人的挑逗意味，舌尖轻轻划过唇齿，眼底笑意渐浓。
“皇姐是在喊你吗，哥哥？”
裴远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握紧了些，看向温璄川的目光染上了些许异样。
温璄川则神色如常，温笑着，坦坦荡荡地迎上展嫋那撩人的目光，清凌的嗓音缓缓响起。
“公主没听错，但臣并非公主的兄长，还请公主莫要折煞臣。”
他待人温和，却也在这温和中夹杂着疏离，筑起一座墙，无人能够走进。
温璄川说完后，不给展嫋反驳的机会，撑开手中的伞，信步走向风雪，也走向那朝他跑来的展姎姎。
展嫋看着那谪仙般的男人为展姎姎撑起一把伞，唇边浮现一抹讥诮。
“阿远。”
“属下在。”
她伸出手，去接那落地即化的雪花。
手心冰冰凉凉的，身体里的血液也是冷的。
“毒哑他的嗓子，我不喜欢。”
裴远下巴微压，“是。”
雪越下越大，展嫋回头看了眼春鹦跪过的地方，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心情甚好。
她仰起头，俏声说了句。
“我喜欢落雪天，见点血就更妙了。”
……
展姎姎已经和温璄川走出好远一段距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璄川哥哥，你方才和金成妹妹聊什么了啊？”
她目光切切地望着温璄川，他也特意为她放慢了步子，免得她落在后头，被雪淋了。
“金成公主似乎有些贪玩。”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令展姎姎捉摸不透。
“哪儿贪玩了，是在玩雪吗？”
说话间，展姎姎攥住他的袖口。
温璄川停下了脚步，同时，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她的手。
他端着温润如玉的君子之风，却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若即若离，反倒令人欲罢不能。
展姎姎眨巴着眼，一脸娇俏地与他对视。
“璄川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金成妹妹是在玩雪吗？”
她很执着，非得要个答案。
温璄川的目光略过她，看向她身后那纷纷扬扬的白雪。
“时辰不早了，臣送公主回宫。”
“才不要！”展姎姎突然跑开了。
她弯下腰，旋即迅速团起一个小雪球，朝温璄川砸了过去。
温璄川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