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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放弃之事,不禁有几分恼怒,骂她败家。
宁琉依知道,被父亲责骂是自己活该。母亲安慰她一番后,又上前与父亲沟通。
二人先是一番争吵,最后父亲妥协,毕竟他还是疼妻女的。不过他却给出了条件,若三个月后,不能吹奏一曲,笛子也不用学了。
那三个月时光,对宁琉依而言,无疑是一段难忘且美好的岁月。她对竹笛有一种莫名好感,笛声悠悠,诗意绵绵,静心吹笛远比弹钢琴来得有趣。
抱着一份对未来的期许,宁琉依从指法,发声等多方面学习,终于在三个月后小有成就。
十五岁的宁琉依出落得亭亭玉立,手持一管竹笛,朱唇轻奏,手指灵活跳动。不一会,一阵清脆的笛音扬起,音乐悠扬委婉,明澈而圆润。
是鹧鸪飞,教她竹笛的音乐老师心中一惊,这首曲子十分考验初学者轻音、打音、叠音等手法,难度颇大。如今虽略有欠缺,但在短短三个月取得这样一个水准已属不易。
宁母早已沉醉在悠扬的笛音中,直到一曲奏完,才慢慢清醒。
“吹奏得很好。”这是父亲对她的认可。
“继续加油。”这是母亲对她的鼓励。
“假以时日,深耕其中,必有所成。”这是音乐老师对她的期许。
听到老师对自己女儿的夸赞,父亲一脸骄傲。那时她才明白,再高的成就,终也比不上父母在身边。“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她想,梦想终究是缥缈虚无的东西。
眼下父亲困于牢狱,母亲又开始重操旧业:织毛衣。作为家里一份子,宁琉依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
一顿饭下来,宁琉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着女儿沉思的面容,宁母颇为担心。
墨寒知道,宁琉依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会是什么事让她这般挂怀?墨寒不知道。他想等她想说时,自然会说吧。
“宁姨,一会您跟依依先聊聊,我去收拾。”墨寒轻轻开口。
“那怎么行。”宁母本想拒绝。
“这些事,我以前在部队中经常做,就当尽一份力。”他仍坚持道。
宁母终是应允了他,心中对他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只是不知道丫头何时能开窍。
于是刚吃完饭的宁琉依,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