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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饱和,企业间竞争压力很大,钱并没有很好赚。
但是,请月嫂和保姆,还是很能请得起的。
赵玉荣微诧。
这个儿媳妇嫁到他们家五年,除了性格懦弱好欺负,不善言辞外,她还是很顾家的,且勤勤恳恳从不有怨言。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跟她提请保姆请月嫂这种……对别人来说合理,放在阮软身上就显得特别不合理的请求!
“啊,家务有人做,孩子有人照顾,你呢?”赵玉荣讥讽,“在家吃香喝辣,当少奶奶呀!劝你少做美梦,多多务实才是正道理。”
阮软平静道:“我要出去创业。”
“干啥去?”赵玉荣怀疑产生了幻听,“创业?就你?”
阮软字字铿锵:“是,就我。就凭我。”
看她态度坚决,全然不似在开玩笑,赵玉荣面容变得严肃:“不行!我不同意。”
“我们司家是养不起你咋了?要你出去抛头露面?阿屿一个人赚钱就够了,你在家就照顾照顾孩子,打扫家务,这么轻松的活法你还不满足,非要出去找罪受,我看你是有点什么大病!”
阮软深呼吸:“妈,我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活方式,我是嫁进来,不是被卖进来的奴隶。”
赵玉荣阴阳怪气的道:“可得了吧。你是,不是被卖进来的,你当然不是!你是被你那个贪慕虚荣的妈强塞给我家阿屿的!”
阮软脸色白了白。
这点终归是她理亏。
上辈子就是认命,才会有那样悲凉的晚景。
这辈子,脊背必须要直溜起来!
阮软倏地起身,一字一句道:“妈,创业我创定了,我现在不是请求你,是通知你,这个家庭主妇,我、不、当、了!!”
赵玉荣输了气势,慌了几秒,而后双手扣住桌子卯足力气想要掀桌而起。
但是。
由于桌子是实木的太沉了,她人是起来,桌子没掀起来。
这就很尴尬。
赵玉荣涨红着脸,改为拍桌子,‘哐哐’拍了两下,喝道:“放你他娘的狗屁!你初中都没读完,加减乘除法你都没学利索吧!创个锤子业,你就是他娘的想要败霍我老司家的钱!”
阮软站的如松般挺拔,眼神决绝:“我不用司家的钱,一分也不用。”
赵玉荣更来气了:“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是不是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