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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中午昏倒,那什么表小姐发什么火?”
“这……奴婢多嘴了,小姐就当没听到,不然让夫人知道了……”
最烦别人说话说一半的左盼,催促着翠芽接着往下说:“没事,我不告诉娘,你说!”
“因为表小姐觉得小姐是故意抢她的风头。”翠芽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话我也是听表小姐身边的丫鬟说的。”
左盼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面容平静的走出房门。
这还是她醒来后,首次出门面对陌生的人事物,心里不紧张是假的,但也没到慌乱的地步,毕竟作为一个拥有二十八年阅历的人,基本的淡定还是有的。
寒风凛冽,深深庭院少了绿意生机,添了几分萧索。
左盼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呼出一口雾气,向身后的翠芽询问道:“如今几月了?”
“十一月了,小姐怎么了吗?”
翠芽关好房门,跟在左盼身侧,替她挡去后侧刮来的寒风。
“没事,你在前面带路吧!”
自左盼醒来后,对身边一切陌生的状态,让翠芽心感疑惑,但又因身份原因,只能压在心底,更加尽心的伺候,以免出错,惹了自家小姐不悦。
天色渐暗,等左盼走到举办晚宴地点的大堂,发现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三个空位置。
“盼儿,到娘亲这儿来!”
对于一睁眼见到的美妇人,左盼知道她叫虞秀,是自己的娘亲。内心不由升起一丝雏鸟情结,垂眸乖顺的走向对方,坐落在她的身边。
“身体好些了吗?”
宽厚低沉的男声,让左盼没忍住,寻声去打量坐在主位上的中年大叔,心下思索,这男人应该就是原身的父亲左安尧。面容可看出,年轻时候也是相当俊俏的儿郎。
“好多了。”
以免被现在这具身体的父母察觉出原身内核换了个灵魂,左盼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从进门起便不断自我提醒,少说话少反应。
可偏偏有人不愿如她的意,等她回复完左安尧的话,就听见一略显尖细的女声,怪声怪气道:“哎呦,表妹这敦厚的身体,一看就比我这做表姐的壮实,今日怎个突然昏过去了?”
左盼看向走进大堂内,穿金戴银的少妇,便知道她就是翠芽口中的表小姐祝巧巧。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