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吗？”戚雪宁的声音冰冷刺骨，“既然你这么在意你戚家嫡女的身份，那么，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感觉……”
戚如烟心头猛地一哆嗦。
她忽然意识到，如今的戚雪宁跟五年前的戚家大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她也认为，戚雪宁真的会抢走她戚家嫡女的身份。
若是让这小贱人再得知两个孩子还活着的事，那么……
无边的恐慌笼罩了她。
可她还不及多想，戚雪宁就一路拖拽着戚如烟陵园东侧而去。
匕首偶尔划过戚如烟的脖子，留下一个个血点，吓得戚如烟双腿更软。
而戚家护卫却因此投鼠忌器，只敢紧紧地围着跟着。
“姐姐，你不要胡来……”见戚雪宁语气颤抖道，“你这么做要吃官司的，不如我们握手言和，有什么事，好好地坐下谈一谈？”
“要谈也行，但必须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让他们都退下。”
戚雪宁冷冷道。
戚如烟的后槽牙差点磨碎了。
如果让护卫离开，戚雪宁肯定会直接对自己下手。
五年前，她一把火差点烧死了戚雪宁，现在她一定是回来找她血债血偿的。
戚雪宁却根本不打算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人命官司。
诚然，她想报仇。
但杀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了，生不如死，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戚雪宁拖着戚如烟一路往前。
直到，京城东郊的护城河，出现在眼前。
戚雪宁推着戚如烟走到河边，勾唇露出一抹冷笑：“戚如烟，你若再不让你的人退下，我只好把你推进护城河里了。”
戚如烟打了个冷颤。
这事儿她自己做得出来，她相信，戚雪宁说肯定也做得出来。
戚如烟不甘地咬住嘴唇：“你不敢……”
“我有何不敢？你安排这么多护卫埋伏在陵园，不就是想杀了我吗？我死之前拉你做个垫背，也不算亏。”
戚雪宁说完，收回匕首，把戚如烟往前使劲一推。
戚如烟吓得闭紧双眼，尖叫不止，然而，下一刻，她的衣领便被人拽住。
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就站在河边边，就差一点点，就要落入河中。
她咬着牙对护卫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否则，她掉进河里会被淹死的。
护卫只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