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报仇吗？
这怎么可能呢？
伤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我扶着招娣出了地窖。
眼前黑压压的。
一个村的人全来了。
真好。
我还没去找他们。
他们倒是一个不落全都来了。
也好，省的我费力气去找他们了。
招娣吓得往后退，拼命拽着我的衣服示意我走。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挡在她的前面。
招娣明明抖的厉害，却还是慢慢挪到我的面前。
张开瘦弱的肩膀，想要保护我。
我鼻子一酸，小时候的记忆又冒了出来。
这个傻丫头。
还跟小时候一样傻。
可我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幼时磨过的刀几乎沾了全家人的血。
23
【宋明在哪里?】
我冷冷问眼前的村民。
宋明站了出来。
见我扶着招娣脸色一变。
【她，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叫徐招娣，我叫徐盼弟，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徐招娣，徐盼弟，原来是这样。这一年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就是为了找她的下落?】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是爱上你这种畜生了？】
【你，好，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既然你这么想你的妹妹，就跟她一起做全村的泄欲工具吧！】
宋明的妈也站了出来，对着我骂骂咧咧，手指都快戳到我眼睛里了。
我捉住她那肥大的手指，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她的指头断了。
【啊！】
宋明妈爆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宋明愤怒地看着我，大手一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我和招娣团团围住。
24
【姐，跑！】
招娣艰难发出两个沙哑的单音节，飞蛾扑火一般冲了上去。
我一把扯住这个傻丫头，牢牢把她护在身后。
【别怕，姐姐能护住你。】
宋明不屑地看着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吹牛。】
【等会把你控制住，我看你在我身下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宋明和几个大汉朝着我冲了过来，我把招娣推了出去。
从身上抽出小刀，如幼时练过的无数次一样，没有丝毫感情地往几个人身上捅去。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全中招了。
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一步步向后退去。
没有人不害怕流血，不怕死。
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