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在做噩梦。
要不然，为什么眼前他，忽然陌生的得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就好像她这三年来对他所有的认知，都是错的……
还不等虞安宁缓过神，靠近的司北霆忽然伸手，一把扯过她，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司北霆压在了沙发上。
顿时，司北霆身上涌来一股刺鼻的女人香水味，虞安宁脸色一变，正要挣扎，而司北霆却按住她，伸手挑起她的下颚。
“你把人赶走了，那就只能把你自己赔给我纾解。”
虞安宁倏地抬眸，眼里的酸涩顿时忍不住。
紧接着头顶降下一片阴影，司北霆的气息渐渐逼近，她不禁屏住呼吸。
脑海中却警铃作响，刚刚司北霆与其他女人接吻的画面循环播放着，一度刺痛了她的心。
司北霆把她当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吗？
在两唇即将触及之际，虞安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了司北霆的桎梏，然后抬手——
“啪”的一声，司北霆偏过头，脸上有清晰的红印。
虞安宁红着眼站起身：“司北霆，你太过分了！”
司北霆也跟着缓缓站起，睨着她冷嘲：“你今天才认识我？整个帝都谁不知道我司北霆纨绔混账，接受不了你就滚。”
刹那，虞安宁的心仿佛被这话撕成一片一片，疼得很。
她眼里的光也随之黯淡了下去：“我曾以为，我们之间无论发生了什么，应该也是尊重彼此，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扛。”
司北霆没有动，就这样看着虞安宁，那眼神似乎在说，她的难过都是个笑话。
虞安宁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你的人。”
司北霆移开目光，声线没有任何起伏：“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虞安宁喉头一梗，半响才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强求了……”
“司北霆，我爱过你。”
最后一句，轻得几乎呢喃。
虞安宁眼眶涩疼，她以为自己会哭，没想到最后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
但哭出来又能怎样？反正也没有人心疼。
接着，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慢慢将一直戴在身上的玉镯取了下来。
看着镯子，她甚至还清晰记得三年前司北霆将这镯子送给她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