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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你排练了,我先走了。”
祝听蝉拎着包小心地绕开男生往外走去。忽然,边辞长臂一伸,笑吟吟地拦下她问:“你说你是水草,那你最喜欢哪个成员?”
祝听蝉奔向自由的脚步被拦住,回过头,她努力挤出点见到“爱豆”时兴奋的感觉,违心地开口:“当然最喜欢哥哥你啊!”
“是吗?”边辞勾起嘴角,向祝听蝉逼近,“可是我觉得你没有说实话。”
他目光如炬又笑意盈盈,祝听蝉对上那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眼睛,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看穿。
她僵硬地说:“没有,怎么会,我最喜欢哥哥了。”
呕!
“但你见到我太淡定了,让我觉得我一点都不是你最喜欢的成员。你要不夸夸我吧,你要是夸我我就相信。”
祝听蝉步步后退,直到逼停到墙角,越来越近的脸在眼皮底下晃得她心慌气短。
求生欲使人嘴皮利索,求生欲使人不要脸面。
“想在哥哥的睫毛上荡秋千,想在哥哥的锁骨里游泳,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
“哥哥的声音就像酒窖藏了百年的美酒,一开口我就醉成了狗。
“每次听哥哥唱歌,我都要确认脉搏。
“月色和雪色之间,哥哥是第三种绝色。”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很好,我很受用,我现在相信你是我的粉丝了。”
祝听蝉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深深沉浸在自己这段违逆本心的彩虹屁里,没有看到边辞埋下头疯狂抖动的嘴角。
“哥哥,我走了。”她再次拎起书包。
由于边辞离她太近,祝听蝉不得不紧紧贴着墙壁往门外蹭去。
忽然,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今晚紧绷的神经提向了最高值。
祝听蝉高昂地叫出声来。
他是不是要杀人灭口!
“你干什么?”边辞一只手把她钳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脸上,又痒又惊悚。
她好像才是更想问他要干什么的人吧。
在那一瞬间,祝听蝉脑海里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过滤了一遍。
边辞体贴的声音浇醒了她:“不要签名或者合影吗?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呀。”
说完,他立刻松开了手,微微退开一步。
祝听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