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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尤为不死心,怂恿道:“萧公子确定不上去作诗一首,留下墨宝?”
“不去!”
萧天命果断回答。
他甚至多看一眼台上的诗篇都没兴趣。
这特么就是乾国的才子?
感觉就跟泥地里弄出来的庄稼汉一样,狗屁不通!
“既然萧公子无意于此,那么可否评价一番台上诗词?”
沈长青扼腕道:“不能见萧公子佳作,是在惋惜,若是能听萧公子点评几首,也算满足了老朽的心愿。”
你心愿是听我去评击别人的?
这尼玛什么恶趣味儿。
不过看这个老家伙态度诚恳,萧天命确实不好再拒绝。
“是啊,你不肯上去,是不是怕别不过人家?”一旁的陈玉环拱火道。
“我那是不屑。”
萧天命讥诮道:“既然你们要听,我便说几句。”
他指着台上第一首诗,“先说这一首‘佛’,我都不知道,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怎么好意思用佛这个字做标题,简直是对佛这个字的羞辱。”
“再说他通篇内容,我要是佛,我肯定要说,我睡我的觉,碍你们江山什么事儿?你还要陪我睡?老子才不稀罕,因为老子不喜欢男的,简直是臭不要脸,无耻至极!”
“......”
沈长青张张口,却无话可说。
仔细一品,还真是这回事儿。
虽然萧天命言辞粗鄙了一些,但一阵见血,这首诗,看似通俗易懂,实则难等大雅之堂。
“再说第二首。”
萧天命指着台上第二首诗道:“题名‘朗情’。”
“要我说,他这是脑袋抽风,通篇叽叽喳喳,我想问,他朗的情在何处?将几个字堆在一起,就是他的情了?”
“而且用词颠三倒四,上下毫无关联,你单独拿出去一句,都觉得这人脑子有坑,堆在一起,简直就是臭不可闻。”
“这种句子也能被称之为诗,那都是对诗这个字的羞辱,韵律韵脚这些基础的都可以不谈,起码也要表达出一点人能看懂的东西。”
“要么就是这位仁兄实在是境界高深,达到了非人境界,人是看不懂。”
“要么就是这位仁兄胡编乱造,哗众取宠罢了!”
沈长青点点头,很认真道:“说实在话,我也没看懂,不知道他要表达一些什么。”
“第三首!”陈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