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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夏离去。
回到竹露居,容夏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这才渐渐醒来。
听到厢房内传来的动静,晴儿迈步走进来伺候,“郡主你醒了。”
“恩。”
昨晚的宿醉,让容夏夏感到有些头疼,她都忘记了自己在宴会上的都做了些什么。
端坐在梳妆台前,晴儿拿起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着那乌黑的秀发,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容夏夏秀眉微蹙,她面露不悦的问道:“一大清早的这般的吵杂?外面可是怎么了?”
传来一个奴婢问话,“回郡主,奴婢瞧见是尚宫居的奴才前去占卜宫的院落去了。”
“这次皇上赏了不少的珍宝给赐给占卜宫。”奴婢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话。
“他近日到时讨得皇兄欢喜。”容夏夏口气略有不满的说着。
正在为容夏夏更衣的晴儿,红着小脸,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兴许是皇上在弥补对占卜宫的亏欠。”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容夏夏听到了。
“这话怎讲?”容夏夏挑眉,望向穿戴整齐的自己,漫不经心的问道。
勿的晴儿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将一只珠钗插在容夏夏的秀发中,试探的问道:“郡主可是忘记了昨日在宴会上的事?”
“宴会上可是出了什么事?”容夏夏不以为然的问道。
当晴儿一股脑的将昨日发生在宴会上的事情脱口而出时,霎时容夏夏的脸红了下去。
难怪她眼皮子一只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这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难怪高高在上的容瑾,会一波波的送些珍宝给深玄。
原来昨日她醉酒之下,当中轻浮了深玄,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容夏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今后那还有脸去面对深玄啊?
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余公公甩着拂尘,迈步走了进去,恭敬的向容夏夏行礼道:“奴才给郡主请安了。”
“可有何事?”容夏夏脸上的羞赧还没消散,没好气的问道。
“皇上下旨,自今日起郡主要多向占卜宫虚心向学,不得有误。”余公公悬着一颗心这才宣读完圣旨。
虽说深玄清冷,拒人与千里之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