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人，他是第一个。
“对啊，”沈玉鸾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夫妻生活和谐很重要的，我还这么年轻。”
嘟嘟嘟——
他给挂了。
当晚，卫时予没回家，沈玉鸾倒是习惯了，她架不住封茗的软磨硬泡，出去跟她喝了一杯。
“居然真的有用，哈哈哈，那我得多备几包。”万一她也有用得上的时候呢？
沈玉鸾只是喝了一小口清酒，没有多喝。
“你想办法帮我再弄一些。”
封茗有些不敢相信，“还要啊？”
“嗯。”
“吃多了，会引起他的怀疑吧？”
沈玉鸾两根手指捏着酒杯，她手腕摆动，看着酒水在杯子里乱撞。
“不会吃多的，这个月他不会碰我了，这药留着下个月再用。”
沈玉鸾将季煜安他们的话告诉她了，封茗气得浑身发抖，“行，药的事包在我身上，最好让他一辈子都举不起来！”
她想安慰安慰自己的亲闺蜜，封茗一路来看着沈玉鸾跌跌撞撞，觉得真不值。
况且，卫时予身边还有了个逐渐上心的女人。
“下周南湖那边有活动，我们去玩玩，你不是喜欢看烟花吗？我再定个游轮……”
沈玉鸾眸子黯淡了些许，她去年想让卫时予陪她去的，但是他拒绝了。
回到家，主卧里的灯亮着，沈玉鸾走了进去，卫时予坐在床边，这会已经洗过澡了，看着一股子清爽劲。
“去哪了？”
沈玉鸾脱掉身上的外套，“和封茗吃了个饭。”
男人头发半干，手按在毛巾上，轻拭着头顶。
沈玉鸾看到了他手背上凸起的几道筋骨。
正在出神之际，卫时予将毛巾拽下去，仰面直盯着她，“我已经好了。”
“好什么？”
卫时予有些不耐烦，这要放在平时，他可能都懒得接话了。
可是今晚，他对沈玉鸾表现出了难得的耐心，“我没生病，只是前两天累了而已。”
他特地加重了某些字音。
沈玉鸾噢了声，原来……是又能昂首挺立了。
卫时予看她挺敷衍，脸上不见一丝的雀跃。
“你就不想说什么？”
沈玉鸾一笑，眉间陡然生出几分涩意，“恭喜你重振雄风，那今晚……要做吗？”
她说着，坐到了他的身边去，手刚抬起还没摸到男人的脸，他却避开她上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