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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便宜,搞得凌小凡也不好意思再有他想。
“很疼吧。”柏立寒伸手去碰。
这不碰还好,凌小凡的腰部又痛又痒,触手一颤,顿时红了一片。
柏立寒一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都会泛红。立刻将绮念压下去,沉声道:“把药箱拿来,趁着还没淤血赶紧上药。”
“我自己回房弄吧。”凌小凡又痛又羞。
柏立寒皱眉:“你是不是医生,怎么这么不专业?这时候还分男女?你伤在身后,自己怎么抹,你看得到?”
“我叫云姐帮我抹……”凌小凡心虚地嘟囔。
柏立寒白她一眼:“只要你好意思把这前因后果告诉云姐,我不介意。”
这么一想,凌小凡也觉得好像的确是自己矫情了,把柏立寒的好意给想歪了。
“那……我去拿药箱……”她声音跟蚊子似的,低着头,跑回了自己房间。
柏立寒久病成医,从药箱里挑了药:“把衣服撩好。”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疑。
凌小凡乖乖照办,只觉得喷雾喷到腰间,凉凉的,柏立寒的手轻轻地触到腰背,也是凉凉的。
空气静默,却又有着异样的暧昧和美好。
他将药抹匀,主动伸手将凌小凡的睡衣拉好,遮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真是没用,第一次听说当看护还能掉进雇主的浴池里。”
的确有点匪夷所思,可就是发生了,凌小凡也很无奈啊。
第二天一早,凌小凡精神饱满地出现在柏立寒房间,只是,扶着腰。
柏立寒皱眉:“你还行不行啊?”
“谁说我不行!”凌小凡忍着腰痛,逞强地去抱他起床。
“哎哎,别了,我自己还是可以的,你扶一把就好。”柏立寒也是怕了她,“万一你再一软,栽我这床上,我会误会的。”
凌小凡一时没懂:“误会什么?”
“误会你想跟我滚床单。”
“你呸!”凌小凡红着脸啐他。
有些难以想象,半个月前柏立寒孤傲冷漠、凌小凡小心翼翼,半个月后,两个人再相处,却已经培养了莫名的融洽,显得放松而自然。
“柏先生……”
“嗯,什么事?”
“中午我能不能请一会儿假?”问得很心虚,毕竟刚刚脱岗好几天才回来,立刻又请假,有点不务正业。
“要和小男友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