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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钱夫人惊愕。
“这就要问问云郎君了。”清浅目视厅中之人:“云郎君,你向来巧舌如簧,严于律人,总将德行操守挂在嘴边,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所有人都是齐刷刷地看向云瑾修。
云瑾修脸上血色尽消,就连先前还抱怨清浅的云大夫人此时也是满脸惊慌,起身就急声道:“清浅,你胡说什么?!”
铖王也是“腾”地站起身来:“清浅,你别胡闹。”
陆执年到底也没忍住,皱眉不喜开口:“清浅,你该慎言,瑾修是你阿兄,你怎能道他窃你之物。”
这般强势的云清浅让他觉得陌生。
云清浅见陆执年满脸的不赞同,侧头没有没有理会他,只瞧着神色大变的云瑾修,缓缓站起身来。
“云郎君应该认得这玉佩吧?”
她袖中滑落一枚玉佩,落在掌心时,连带着那双伤势未愈满是斑驳的手也露于众人眼前。
席间那些贵女瞧见她指尖残留新肉狰狞,都是“嘶”了一声觉得手指生疼,就连陆执年也是目光紧拧,怎么都没想到云清浅居然当真伤的这么重。
云清浅无视众人目光,只拿着手中的笺节竹纹佩看向铖王:“姨父,这枚玉佩当真是你在安州所得?”
铖王脸色一变。
“云清浅!”铖王府老太妃隐隐觉得情况不对,沉着眼出声:“你就是这般质问尊长?”
“有德方为尊长,无德怎配让清浅敬慕,清浅不过问询真相,太妃急什么?”铖王妃挡在云清浅身前。
“你!”
老太妃气的脸上怒极,而铖王妃则是看向一旁铖王。
“云家太过偏宠云姝兰,阿姊与云熙更是情深两许,我疑心云姝兰身份,总觉云熙就算真有外心,也决计做不出豢养外室之事。”
“我寻你帮我去查云姝兰身世,你查过之后告诉我,她的确是云熙之女,说云熙跟她生母有露水情缘,这玉佩更是二人当年定情之物,可这东西几日前还躺在云熙留给清浅的遗物里,放在云家世安苑中。”
“我倒是好奇,王爷这玉佩到底是从何得来,是王爷骗了我和清浅,还是云家骗了王爷?”
铖王被她问的脸上青了又白,对着铖王妃满是冷凝的眼只觉后脊发冷。
她是什么时候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