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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她的臆测。再怎么说今天也是紫优表妹的婚礼,她虽维持以往不出席餐宴用餐的原则,也应该会保持清醒,等会后与岳筠寒喧几句。
“这么说也是。”孙郁如稍微松口气。“不过说真的,紫优曾在婚礼上遭遇背叛的痛,却硬是咬牙从事与结婚有关的职业,有时真觉得她在折磨自己。”
“她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且她为新人打点一切时,很投入也很诚恳,我想,她是想将自己没能得到的幸福,竭尽所能加诸在其他新人身上吧!”
“但愿老天有眼,能尽快将紫优失去的幸福,加倍还给她。”
就在两人为至交好友祈愿时,房门外传来轻叩声,门扉随之打开。
“表姊……咦!方桦姊、郁如姊,妳们也在这里啊。”岳筠在新婚夫婿的揽扶下进入休息室。
“你们不是在宴客会场向宾客敬酒,怎么跑来这儿?”方桦看着一对相衬的璧人问。
“岳筠要到新娘休息室换另一套礼服,想请表姊帮忙。”褚焕熙笑着回答。
“表姊呢?”没看见人,岳筠问。
“大概出去走走了,我和方桦进来时就没瞧见她。”
岳筠止不住担心的联想,不禁望向表姊两位朋友,无言的询问她的挂怀。
方桦会意一笑,“紫优应该等会儿就回来,妳要换礼服?我和郁如帮妳。”
“对了,新郎倌。”孙郁如想起一件事,“你那个混血儿朋友呢?方桦说想跟他交朋友。”
“喂,别净扯到我这儿来,妳自己也很想吧。”
褚焕熙与娇妻相视而笑,淡答道:“今天想跟我朋友做朋友的人很多,为了不抢走我这个新郎的风采,他可能躲到某个角落当布景去了。”
没办法,夜恒太出众耀眼,宴会上见到不少对他有企图的小姐猛找机会围着他,受不了的他,八成到某个无人的角落透透气。
“我本来还想介绍表姊跟靳先生认识,可惜她之前在会场巡视,忙这又忙那,两人连照面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又不在,真不巧。”
褚焕熙明了妻子的可惜,不忍心泼她冷水,没告诉她好友动心的条件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妳当新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