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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不自觉出满了冷汗:“多谢二小姐关心,老奴侍奉主母必当更加尽心竭力。”
“那就好”,顾禾宁突然笑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把地契,“那姨娘送给麽麽这些地契,我也不必交给父亲了。”
“这……”柳麽麽心中大骇,此事绝对不能被老爷知道。不然,姨娘不会放过自己家里人的。
短短几秒,柳麽麽心中已杀心渐起。顾禾宁看着柳麽麽,又是扑哧一笑。道:“怎么还想杀我?若我死了,这些地契你倒是可以拿走。只是,你做下的其他腌赞事,证据立刻会出现在父亲的文桌上。”
柳麽麽瞪大了双眼,看着上座笑着的顾禾宁恐惧的缩起身子,这还是那个愚蠢的顾二小姐吗?
柳麽麽满头大汗的俯首哭求道:“求二小姐饶了老奴啊,老奴侍奉主母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呵。”顾禾宁骤然收起笑容,神色冷沉的俯视着柳麽麽,一字一句仿佛都带着无尽杀意:“麽麽的功劳就是让我娘两次落胎伤了根本吗,还是在这次的落胎药里加些不该加的?”
柳麽麽连忙磕头道:“老奴不敢,都,都是姨娘逼的,老奴再不敢加害主母,求二小姐明鉴。”
顾禾宁抬起自己的手打量一下,神色又恢复慢不经心:“麽麽想差了,我的意思是该放的得放,不该放的也得放。”
柳麽麽惊鄂的抬起头:“二,二小姐这是……”
顾禾宁却已经站起来,居高临下道:“姨娘这么处心积虑侍奉我们母女,我又怎么能不送她一份大礼呢,麽麽可得想清楚,毕竟我知道麽麽可不止侍奉过我顾家一门,以前的李员外府、张府尹,这些人的府上可也都不太平,麽麽是想得罪一个李姨娘,还是几个高门大户的主母夫人。”
眼见柳麽麽拌成筛,顾禾宁缓缓勾唇,转身离去,绿烟拉开门,顾禾宁却在看见门外的人影时一瞬间僵住了,竟然是宫泽延。
“六殿下安好”,顾禾宁连忙弯身上子行礼,浑身紧绷,完了,刚刚还骗人说肚子痛,现在却出现在这,也不知六殿下听到多少?
宫泽延看着顾禾宁一副慌乱的模样,不禁笑了一下,刚刚这小嘴多能说啊!
“刚刚本殿不放心顾小姐,所以才跟了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