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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琏皱起眉头,拍了拍他的背。
徐默言抬起头,额前黑发散乱,双目通红:“我害怕她,怕她已经……”
半山别墅。
保镖将门打开,唐琏半揽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徐默言,看着大厅中不少家具都被白布盖着,转头问那保镖:“你们总裁不在这儿住了?”
保镖也只是摇摇头,说不清楚。
将徐默言放在沙发上,唐琏打量着大厅,豪华归豪华,但是没有一丝生气,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唐琏下意识的喊了声:“林初夏?”
而回答他的只有回声。
怎么回事啊?唐琏挠了挠头,总感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现在徐默言醉成这样,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而在另一边,已经完成了二项治疗的林初夏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她空洞的双目燃着坚强的微光,听见唐母给她削水果的声音,费力的控制着舌头:“妈,妈……”
唐母闻声,立刻放下苹果,凑到她头旁,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了?”
“妈,谢……谢你。”林初夏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感谢唐母没有放弃她,感谢她让她活下来,她从来没想过死,即使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但她还想拼尽全力抓住生的希望,只要她还有意识,心脏还跳动,她还可以叫唐母一声妈,她绝不会选择死。
唐母噙着泪,笑着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说什么啥话。悠悠,是妈不好,妈不应该替你决定生死。”
林初夏却弯了弯嘴角,表示没什么,她知道唐母是心疼自己,她不怪她,她只想以后好好的陪着唐母。
……
昨夜的烈酒让徐默言的头一醒来就像被石锤砸了一般疼痛。
“你终于醒了啊。”唐琏将一杯水放在徐默言面前的桌子上。
徐默言扫视了一下四周,确认了环境,才稍显迷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唐琏坐了下来,露出鲜少正经的神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徐默言眼眸一暗,并未回答,只将目光移放在了落地窗旁已经枯死的绿植上。
唐琏撇了撇嘴:“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为谁喝醉还喝醉以后跟个神经病一样乱叫啊。”
“……”徐默言一愣,他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