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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头上那复杂造型的吊灯……果然是有钱人,连欣赏水平都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
想起身却意识到了昨天她的衣服已经被某个野兽发疯撕烂了,可是她总不能这样一直光着……
想着这房间或许有衣柜,至少能找件男人的衣服披上也好。
她摸寻了一会,最终将镶嵌在墙上的一个精致的玫瑰花按了下去。
哗啦一声,一道隐蔽的墙板打开,那里竟然有一个暗格,还真的是衣柜,里面的衣服大多是运动或休闲服,鞋子有球鞋和运动鞋……
难道他是个运动服控?他把这些东西像收藏品似的藏在这里是不是传说中的恋物癖啊?安然又开始腹诽起来。
最后她挑了一件明黄色的连帽t恤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照感觉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尽管记忆里仅有的学生时代也只是在车祸之后的大学四年。
她试探着走出房门,看着圆形的屋顶回忆起昨夜那并不真实的经历。
尽管客厅里此刻正坐着那个昨夜折磨她的男人。
听得门声,洛启辰抬起头来,正对上安然的眸子,那一刹那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错愕,看到了欣喜甚至她可以感受到他深眸中传来的浓浓情深,害得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但转瞬她就体会到了他的无常,因为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眼眸里的温暖忽然全部退却只换得一声暴喝:“脱掉!谁准许你穿衣橱里的衣服了?”
什么?要,要她脱掉,难道要她光着在这房间里走吗?难道她连穿衣服这样的尊严都不配拥有吗?他有病吧!
“我离开这里后会把衣服还你的!”她站在二楼倨傲的瞪着他。
他含着愠怒的眼锁着她,然后优雅起身,向二楼走来,那种强大的阴冷气场越来越近。
“离开?还去酒吧?你怎么这么贱?给钱就可以用你这双手做任何事吗?嗯!”他冷厉的眸散发着如死神般的幽深,单手掐住她的手腕,那一刻她想起了那天在河岸公园那个小混混被他掰碎手腕时的惨叫声……
“我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利这样干涉我!”就算手腕真的碎了,她也不会乖乖留在这里,跟这个病人在一起!
下一秒!“啊!”她的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