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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叱咤风云,我也始终是个女孩子。
被这么看笑话还是头一遭。
然而,安肖他们就是铁了心要看我笑话。
当周言抱着白婉路过我的时候,我心下一沉。Ϋȥ
可千言万语,最终凝结成一句恨铁不成钢的质问,我说:「你难道还没长教训吗?」
可得到的和刚刚一样,只是一句抱歉。
我能感觉到自己对周言的失望,一股说不明的意味盘旋在心尖,我觉得周言的所作所为,即将打破我在他身上对那个人的滤镜了。
他比我高一个头,而此刻却不敢抬头和我有任何对视,他垂眸路过我,搂着怀里的白婉离开了这里。
而这就刚好如了这群人的愿。
安肖率先站了起来,他说:「沈宁,你tm傲什么?现在碰到别的男人还不就是送上门人都不看你一眼啊。」
当初安肖追过我,因为他太死缠烂打,我使了一些小手段,足以让他颜面尽失的手段。
所以他现在看见我,就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是吗?」我不紧不慢地上前,然后轻轻握住桌子上酒瓶,试了试宽度。
「我说你不如跟着我,哥哥可比那个不识好歹的好多了。」他说着,手就要往我这里搭。
看着他那垂涎三尺的眼神,我一瞬间晃神,曾经有一个人把我关进小黑屋也是这样的眼神,他说:「乖,叫叔叔。」
两道身影一瞬间重叠,就在他指尖要触到我的那一刻,我发疯一般抄起酒瓶,朝安肖的头砸去。
安肖鬼哭狼嚎地应声倒地,玻璃的破碎震得我手上也出现几道小血口。
我的瞳孔倒映着这抹血色。
在场的无一例外都傻了,我将手上的瓶柄重重地往安肖边上又是一砸,「砰」的一声,清脆又悦耳。
安肖被刚刚那一下打得头破血流,现在又怕被瓶柄飞溅的玻璃误伤,只能滑稽地抱着头蜷缩在一侧。
黏腻的血迹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地上。
我跨过地上的玻璃碴,然后一脚踩在安肖刚刚想搭在我身上的那只手。
「是不是我对周言的好脾气,让你这种人都认为我很好欺负呢?」我垂眸冷冷地盯着他,他痛得干扒手,却没有还手的勇气,他得意忘形,并不代表我会惯着他。
「这件事,你有本事讲给安老爷子听听,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