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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地,绝不做蝇营狗苟之事!
再一看高海龙瘦小的身型,他心酸地换了句话,你莫不是饿得睡不着?
高海龙摆摆手,凑近四哥的耳朵问道,人家都说咱们家的梨树下埋着数不清的财宝,真的假的?
高海峰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高家埋了金银财宝的传言,但是他读得书多,会理智地分析问题。
他清楚地记着瘫痪的母亲过世时拉着大嫂的手哭着说,老大媳妇啊,亏得你伺候我这些年,我没得褥疮,没感觉孤独!可是家里没啥补偿你的!对不住你……对不住啊!
高海峰知道父母不是刻薄吝啬之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早就在他们弟兄几个刚懂事时灌输进思想里。
“你再别去大柳树瞎谝传,在家看看我念过的那些书,参加高考上大学。”
“我上大学?哥,我初小都没念完。再说,家里藏着那么多钱,我还念什么书!”
高海峰挥动胳膊把弟弟撵出去,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看低矮的房顶和炕烟熏得黑乎乎的四面墙壁。煤油灯昏黄的灯光里,南墙正上方摆着全屋唯一的家具——先人桌子。桌面油漆斑驳,凹凸不平,桌腿歪斜,卯榫松裂,逢年过节勉为其难地履行着职责。
“唉!”高海峰平静的心里掀起波涛,长叹一声走出促狭的屋子。院子当空一轮上弦月,清水一般的月光撒在地上如白霜。
“一别数月,甚为想念。盼君复读,重逢再叙。如若达成,吾心欣慰。”
高海峰默默念诵着张梅给他的书信。贫穷,让他只能在凄凉的夜色里思念心爱之人。
高海峰挥动胳膊把弟弟撵出去,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看低矮的房顶和炕烟熏得黑乎乎的四面墙壁。煤油灯昏黄的灯光里,南墙正上方摆着全屋唯一的家具——先人桌子。桌面油漆斑驳,凹凸不平,桌腿歪斜,卯榫松裂,逢年过节勉为其难地履行着职责。
“唉!”
高海峰平静的心里掀起波涛,长叹一声走出促狭的屋子。院子当空一轮上弦月,清水一般的月光撒在地上如白霜。
“一别数月,甚为想念。盼君复读,重逢再叙。如若达成,吾心欣慰。”
高海峰默默念诵着张梅给他的书信。贫穷,让他只能在凄凉的夜色里思念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