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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会怎么想呢?!”停了停,司南朝后扭了扭头:“是不是对他太残酷了?”
“法,本来就是残酷无情的。不光是对金喜来,它包括对所有犯罪的人。”骆副检沉思着继续说:“有多少对国家有贡献的人,这个贡献可不是小贡献,而是大贡献。因为犯了经济上的错误而被绳之以法,这就是法!金喜来我们可以同情,但同情代替不了法。我心里也难受哇。”骆副检取下眼镜,从裤兜里摸出一包“优选”纸,抽取一张在镜片上擦拭着。
“是的,领导,我们是法的执行者。不论是人情还是同情,一切都不能代替法。否则,没有否则,这个社会就不是民主社会了,就不会是共产党执政了。这个社会就会倒退到封建社会了。是吧?”司南见智一脸严肃地说。
“好像快到了,前次我来过这里的。前面有一幢五层楼的房子是这个村的唯一高楼,就是金喜来投资建设的敬老院。”骆副检看着车窗外雨幕中的乡村景色,有些肯定地说。
“我看到了,前面就是‘福享’敬老院。”司南有些情不自禁地说,看他这样子,好像他还有好多话要说。因为就要下车了,就要逮捕金喜来了,他就把要说的话放回到了肚子里。
两辆警车就这样在这大雨磅礴中,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福享”敬老院不远处。
临出发前,骆副检跟司南检察官统一了意见,押犯人的车的警察在金喜来未过来到车子面前时不要下车。司南跟押警已经打过招呼。
司南打开车门,将手中的雨伞撑在了骆副检的身子上面。
司南见智比骆副检要矮小些。骆副检有一米七五出头,而司南不到一米七。
骆副检也不客套,用手揽住司南的腰,两个人就这样在雨幕中朝“福享”敬老院走去。
还没有到达,还有十几步远的距离,金喜来穿着雨衣大步从“福享”敬老院走了过来。
骆副检和司南见金喜来看到了他们,并且已经大步朝他们这边走来,原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因为金喜来患过脑血栓病,没有全治好,留下了后遗症。
他不能像正常人样说话了。他能听清对方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