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人，倒像是一个……heibang的人。
“你退什么？”封余烬挑眉，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双眼眸黑沉沉的。
牧九九脚跟抵在沙发上，哑声道：“没……”
“怕我？”封余烬低头，越发靠近牧九九。
一靠近，那种清淡的味道便清晰可闻，真是沁人心脾的味道。
半点没有那些庸脂俗粉的刺鼻香水味，她没有喷香水？
牧九九往后仰，尽量避免跟封余烬接触，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两只手压上来，一左一右把她圈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闭上眼睛。”封余烬低声道，低沉的声音撩人得很。
牧九九咬着唇，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封先生。”她开口，声音冷得像结冰一样，没有半分意乱情迷。
“请你搞清楚，我……不想跟你有过多的牵扯，跟你上床，完全只是因为我需要五十万，现在我不需要了，所以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请你不要纠……”
牧九九眼珠圆睁，脑子里突突的疼，她用力推面前的人，却被用力压着后脑勺。
玛德，松开。
封余烬被抗拒得有些恼又觉得挺有意思的。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靡靡气氛下就像一盆冷水，浇得人透心凉。
封余烬猛的推开牧九九，眼中狂风骤雨般。
“你……”
“……”牧九九咬着唇看他，忽然起身要出去。
封余烬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回沙发上，再次压上去。
牧九九动不了，手被抓着高举在头顶上。
“你……”
“牧九九，你知道男人都有劣根性的，越是不听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反而越要得到。你现在是玩欲擒故纵吗？嗯？”封余烬那一声嗯，透着丝丝怒意。
牧九九心里瑟瑟，面上却怒不可遏。
“封余烬，鬼才会对你欲擒故纵，我喜欢谁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喜欢……唔唔！”
那个字没能说出来，牧九九眼中聚集泪水，身体扭动挣扎。
全身都是抗拒的意思。
眼泪滑落，在相贴的唇边聚集，封余烬顿住，慢慢松开。
四目相对，一眼神恼怒沉冷，一个眼神充满恨意。
恨！
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跟他有牵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