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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赶这么快,我追不上不要紧,你把师母颠着了,我可不干。”薛星河气息平稳,丝毫看不出他追赶了十多里飞驰中的马车。
“小兔崽子,我应该再赶快点,让你直接跑到万松堂!还有闲心吓你叔,快进去照顾梁夫人去。”刘叔边说边转过身抖起缰绳继续赶车。
薛星河望着刘叔的后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伸手拍掉刘叔身上的积雪,转身钻进车厢。
薛星河坐回薛文堂的对面,看着熟睡的师兄发了会呆,转头看向师母,看着师母已经转红的脸色,听着师母平稳的呼吸,他又伸手触碰了一下师母的额头,然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啊,帮师兄擦拭一下他的飞刀。那么多人,刀一定脏死了。”闲不住的薛星河自言自语着。
他轻轻地摘下薛文堂腰间的镖囊,把飞刀一把一把地拿出摆在身旁。“怎么才六把,少了一把。”他把镖囊口朝下抖了抖,“算了,反正他也用不了那么多把刀。”他掏出手帕准备擦刀,可是下一刻却半张着嘴愣在了那里。微弱摇曳的烛光下,他盯着眼前六把飞刀中染血的两把,声音有些颤抖的嘟囔着:“居然同时御两把刀,他是有多着急要那帮混蛋的命。反正一把刀他们就死定了,你急啥啊!”他转头看向薛文堂:“平常一把刀一炷香你就不行了,今天你是拼了啊。难怪这么疲惫,我这一出一进都没醒。”
薛星河望着师兄又发了会呆,回过神来赶紧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拔下塞子往手帕上倒了几滴液体开始擦那两把带血的刀。一边擦刀一边回想师父教薛文堂飞刀时的情景。
七年前。
一个留着三绺墨髯,有些书生气的中年男人正轻抚着一个孩童的脑袋。
“堂儿啊,飞刀的武学技巧和运气心法你已经运用得很纯熟了。接下来如何把你的御物能力和飞刀之术很好的结合就是你师母的事了。”薛啸阳一脸欣慰的望着十岁的薛文堂。
“为师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而且你的能力不止于此,前途不可限量啊。也许有一天你的成就会赶上那个人,或者……超越他吧。”
“那个人是谁啊?”手里把玩着飞刀的薛文堂抬头问道。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