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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混不好就来找我,我有口粥,也不会让你喝稀的”。也许是恰同学少年的诳语,但那时候的情谊真过从此以后的任何,不夸张的说,这话有很多次听过,但只这一次,凯歌听到了心里。也许这就是凯歌最后的退路,哪怕前路凶险,最后的一根稻草在仕上身上,凯歌就能一往直前,不必担心会被困难压倒。
想到这,凯歌便不再迷茫,眼中的坚定跟从容更深了。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将是何等凶险。
拖着行李的凯歌,走出魔都的车站,手中的moto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原来是父亲在出站口等着他,远远望去,一个瘦高的中年人正冲凯歌摇着手,凯歌拿着笨重的行李,大步的走过去“爸”,中年人一手接过行李,一手挽过这个一米八十几的毛头小子,“走,你妈在家都做好饭了,回家给你吃顿好的”。两个人一起上了父亲桑塔纳轿车,二十多分钟后,走进家门,一桌子美食,妈妈的拥抱,一身的尘土和路途疲惫都化了。一家人在这个异乡重聚,虽然少了老家的热闹,但是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
吃过饭后,我冲了个凉,一边跟老妈抱怨“没老家好,不搓澡还能叫洗澡?”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擦还没干透的头发,沙发那头的老爸正在看新闻,瞥了我一眼“小子,当初真应该把你送到部队去锻炼一下,这点苦都吃不了?”我无赖的做了一个鬼脸,阴阳怪气的说“依着你,我应该去读音乐院校,现在出来就是个能够吹拉弹唱的娘炮”。父亲看看我,无奈的说“早知道再给你要个小妹妹,看你天天也没个正行儿”。“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咱家这个条件养不起女孩。”我忙接话。
父亲变的沉默了,稍有不悦,母亲把话接过来“都是你这小子方的,你要是个女孩,咱家的生意早就火了,你个赔钱货。”看到母亲打圆场,我也耍赖的一头倒向父亲,父亲浅笑一下,缓解了尴尬,然后抚着我的头发,若有所思。
一连一个月,父亲只是偶尔问过我几次找工作的情况,再然后就话很少,我知道我触动了我父亲那不与人说的神经,也是若干年后,在和母亲的一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