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死了？”
叶默拿出来一把匕首，我看到匕首像是用青铜铸成的，上面刻着一圈一圈的纹路。
他指着刀刃上面的一缕血丝说：“刚才我刺中了他的心脏，但是只带出来了这一点血。可以肯定，他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是死人。”
我总觉得遇到叶默之后，我的观念在不断地被颠覆，我问叶默：“他既然是死人，为什么会走路，会说话，还想要和我……”我说到这里，脸一红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在叶默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能够让尸体行走自如的方法太多了。僵尸，活死人，湘江的赶尸，苗疆的控尸。甚至死人生前心愿未了，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仍然做生前最想做的事。”
他说到一半，忽然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我沿着他的目光向自己身上看过去，发现刚才和秦山拉扯的时候，T恤已经被撕破了，胸口几乎全都露出来了。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恼火的看了叶默一眼，随手把他的外套扒下来穿在身上了。
为了掩饰我的慌乱，我随便乱问问题：“刚才你不确定秦山是死人还是活人，就拿刀扎他的心脏，你不担心杀了他吗？”
叶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个人渣而已，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对待渣男的态度让我很舒服，但是他的话让我很惊奇：“你不担心警察找你麻烦吗？”
叶默一脸不屑：“警察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忽然说：“你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以及……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摇了摇头：“我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觉，然后再也不见他了。”
叶默点了点头，又问：“如果查清楚真相，能够积累阴德呢？我猜你男朋友不会放弃的，还会再去害其他的女生。”
我听到可以积累阴德，马上就同意了。
叶默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等我上车之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盯着他说：“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
叶默一阵哑然。
而我紧逼不舍：“你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你真的在监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