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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下牙,就把黑白是非全给颠倒了。”
念惜也翻过身来,看着想容,深深地叹了口气,“后宅里谁看不出来她那些个心眼儿。就是父亲,我也不信他看不出来。不过是愿意纵着罢了。从前她也不敢像今日这般,也只是在她们自己的院里吹吹枕边风,让我父亲觉得母亲不好罢了。”
想容有些惊讶,“这是她第一次和你们闹到了前厅?”
念惜支着脑袋,认真想了想,“没错这是第一次闹这么大。之前顶多就是在父亲耳边传些个谣言。什么四弟来给母亲请安,母亲让四弟在外面站规矩;什么三妹妹给母亲做的点心,被母亲扔掉之类的。恼的父亲近几年都很少到母亲院里。”
“你说那毒药膏真的是薛姨娘,拿给四少爷的吗?”
念惜一下子坐起身来,看着想容惊讶道,“你有其他发现?你刚才在前厅不是还说,药膏是薛姨娘调的包吗?那毒药膏自然是被调包过去的,不是薛姨娘还能是谁?”
想容拉了一下念惜,让她继续躺下,“我当时也不确定,只是想逼薛姨娘自乱阵脚才这样说的。她也只是说我手里的那瓶不是有毒的,可并没有再说其他。当我问她为什么知道这药膏没毒,她没有回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眼睛一直在看你父亲。”
念惜偏着头看着想容,不解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出了事情就知道找父亲。”
“你这样讲也没错,但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之前薛姨娘要你父亲维护时,都是直接哭天抹泪的喊冤。这次她明明可以继续故技重施,让候爷给她做主,但这次她却没有。”
“许是,许是,她心虚。看到事情败露,一时间忘记喊冤也说不定。”念惜说完这句话,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
想容没有回答,托着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等她再回过神来,念惜已经睡去。想容轻手轻脚的帮她卸掉头上的钗环,脱掉鞋袜,把人又往小榻里面挪了挪。
睡梦中,念惜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叨念着,“我娘才没下毒,你胡说……你胡说……”
想容把被子为她盖好,理了理她脸边的碎发,小声在她耳边说,“对,是她胡说。你娘不会下毒的。乖,放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