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引来路过门外的一名同学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
“这就是事实，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重要了吗？”
“……”刘能的牙齿止不住的打颤，上下相撞发出磕碰的脆响。
“学校里除了我，还能有你这个活人，已经算是小概率事件了。”怜月用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抵住刘能的下巴，让他打颤时发不出声响，“至于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邻居，你这辈子接触到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出意外的话，都是鬼，各种各样的鬼。”
刘能愣在原地，恐惧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从脚底蔓延，直至缠绕全身。
“怎么可能……”
奶奶、姐姐、爸爸、妈妈、同学、老师、朋友……所有人，都可能是鬼。而自己从穿越过来后，居然跟它们朝夕相处了十年！
一想到这，刘能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不对，如果我身边都是鬼的话，那我不早就死了？”刘能抱着一丝侥幸还想要尝试辩解。
“因为你在这之前并不知道它们是鬼，鬼不会伤害未觉醒的活人。它们只杀觉醒者，也就是我们这种人。”
“这是为什么？”刘能实在摸不着头脑。
“我也不清楚。”怜月摇摇头，“它们似乎有着一套自己的规则，我目前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上课的铃声响起。
怜月转身准备离开。
“喂，等等。”刘能跟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怜月撇了身旁的刘能一眼，脚步没停。
“那个……你脖子上的红印，到底是哪里来的？”
怜月像遇到傻子一样翻了个白眼，“我自己掐的。”
……
富人区。
某栋豪宅。
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宽大的圆桌前，进行着一场严肃的会议。
“没想到新人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实在可惜。”一个戴着金牛面具的男人说。
“唉，一定是她太紧张了，感知能力者本来对鬼就异常敏感，更何况还是在鬼王面前，一个新人难免露出破绽。”一位戴着白色面纱的女人惋惜道。
“依我看，就不该让她一个新人去出这个任务，多么稀有的天赋啊，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头戴狮子面具的男人一脸不爽。
“我怎么记得，这次行动的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