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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最薄弱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往往是印刻在骨子里名字,她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孩,喃喃一直重复的都是这两个字。
“翟翌晨?哼,他不会来的。”
陌生的男声陡然响起,林佩函本能的眯起眼睛,大脑恢复一丝冷静,她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柴冠,你敢!”
陆氏夫人的身份确实不容小觑,但要在男人不是精虫上脑的情况下,柴冠猥琐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倒要看看,翟翌晨的女人,滋味能有多好!”
他说完便扑上来,林佩函半点挣脱的机会没有,恶心的感觉蔓延至却全身,她屈辱的抬起手,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一把抓住。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白皙的面上瞬间高高肿起,狼狈不堪。
“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他妈就是用来玩儿的,还真看得起自己!”柴冠不屑的啐了一口,凑着肥腻的嘴脸便要落在她身上。
脸上的疼痛让脑子里的迷乱消散些,却依然半点力气使不上,林佩函绝望的闭上眼,心底充斥着耻辱与不甘。
砰——
巨大的声响平地而起,红木订做的门板摇晃了几下,竟轰然倒下,打断好事的柴冠黑着脸,转身便骂。
“哪个没长眼的,破坏老子好事儿,你……翟……啊!”
惊讶的叫唤还未出口,人便已经被踹出几米远,他惊恐又故作镇定的爬起来:“翟翌晨你别欺人太甚!”
玄关处一盏明灯刚好将来人照亮,翟翌晨居高临下,俊美刚毅线条此刻紧紧的绷着,琥珀色眸子更是如同一汪死水,无一丝波澜,分明那样沉静,却压迫到人不敢说话。
他目光落在床上的林佩函身上,视线每移动一分,气息下降一度,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见到她高肿的脸颊骤然爆发。
他如同天神,却残忍的与魔鬼一般无二:“除了命,其他的,都给我废了。”
柴冠面色惨白,以卵击石的要反抗,却被人拖走,一路嚎叫不断,然,无人敢拦。
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人,床上的女人悄无声息,没了生命一般静悄悄的伏着,她眼睛微微拉开一条缝,眼底毫无生命迹象。
生,不如死。
他的目的达到了,论狠,她林佩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