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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铜臭味。我们宫主跟你们这些京城纨绔可不一样。”
“我……你怎么不说是嫌弃我是个没权没势的大夫!”
谁料张扬却倾身靠近,一拍手掌:“你要真是个没权没势的大夫,那还好呢。”
“得,到了这丹霞宫,皇亲国戚也比不上个大夫。”
庸弋说罢了这话,往老张家的竹横床那儿一瘫,彻底是没了脾气。他上午才在晨曦楼看好病人,下午便被广护法敲锣打鼓的送来了后山谷,一来一回,工作量比他在山下时还要高。
庸弋到后山来时曾远远与老张对视了一眼,丹霞崖处处都好,只是似乎一直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医馆,如今有大夫来了,这些年岁已高的老人纷纷都来这儿排队想看看自己身体如何。
老爷子幸灾乐祸坐在麻将桌边,一面喝茶吃糕饼,一面好似炫耀般摇着自己的蒲扇高声道:“人生闲暇,偷得浮生半日闲算什么?我们这日日闲才叫真的好日子呢。”
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这会儿庸弋瘫倒罗汉榻上,两眼无光,总感觉自己已经快被工作掏空:“我觉得我真不能入赘这个丹霞宫。不然我说不定会成为丹霞宫第一个过劳而亡的男人。”
张扬摇着他那蒲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想不想下山?”
庸弋当即一个鲤鱼挺身坐起身来:“想!当然想了!现在闹成这样,我做梦都想赶紧回我那药庐!”
“真的?”
“千真万确!”
“不在山上享福?入赘丹霞宫那可就是金山银山用不完,仆从如云、前呼后拥。”
庸弋冷脸:“您下次骗人编瞎话劳驾也编得有诚意一点吧?仆从如云、前呼后拥、金山银山,我要是喜欢这些东西,闲了没事出来跑江湖做什么。”
张扬掸了掸身上的尘灰,站起身,将一封信取出来拿茶盏压在桌上:“既然如此,那我就圆你一梦。”
但是根据庸弋过去多年与自己师父相处所得出的经验,这事情越是顺利就越诡异,看他如此配合,他反倒是起了几分疑心:“师父,你不会是有别的什么事儿,留在后头等着我吧?”
“怎么会呢?”张扬故作不悦走到竹席,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师父能骗你吗?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