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整个人微微发抖。
余承之盯着陌念那张脸，霎时紧皱了眉头，他刚才也是昏了头了，穿着一身保洁员衣服，如此寒酸的女人，他竟然还来了感觉？
撞了鬼了。
余承之却没有放开陌念，他嗤笑一声，“你说你是顾遇年的谁？”
陌念怕的不得了，她只想要余承之放过她。
于是嗓音发颤的开口，“我是他睡过的女人，我只是来这里做**的，你，你不要为难我了。”
“哦？我为不为难你，那倒要问问那个曾经破你处的男人，救不救你了？”
陌念听着余承之那句不堪入耳的浪荡话，好似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
余承之回头，看着主位的顾遇年，“遇年，这女人是你的吗？你救还是不救？”
陌念顺着余承之看过去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顾遇年，她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滞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陌念觉得羞耻和难看，又惊恐和无助。
她奋力挣着余承之捏着她的手，只想赶紧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啪！”
余承之突然的一巴掌，打的陌念措手不及，他的力气很大，陌念被打的朝一旁倾斜，头撞到墙。
脑子里撕裂的疼痛和耳鸣震天，让她瞬间就哭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朝下掉，却没有声音。
陌念跌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余承之打了人也没个解释，靠在墙上环着手臂，唇角挂着一抹邪笑的盯着顾遇年。
顾遇年放下酒杯，“你都说是我破了处的女人了，怎么不救？”
“呵————”
余承之轻笑了一声，回到沙发上坐着，一旁的女人都离他远远的。
余承之却突然开口，嗓音极冷，“没看见酒杯空了吗，没有一个人倒酒是吗，今天的小费还想拿吗？你，去把灯关了，照死我了！”
“余少，这是欲求不满吗？”
余承之一脚踹过去，“陆晨宁，你是想死吗？刚才喝多了灯光暗，就那女人那衰样，只怕一开灯我就吓软了，我又不是顾遇年，不挑嘴！”
陆晨宁过来搭着余承之的肩膀，“是吗，真的软吗，我摸摸————”
“滚远点！”
“哈哈哈！”
包厢又恢复了一片嘈杂。
顾遇年把陌念从地上拉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
陌念望着顾遇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