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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6月,国共内战爆发,不出两年国民党兵败如山倒,很快就失去了半壁江山。
1948年初冬季节,邓联佳手持佛珠正在书房闭目念经,有仆人来报:“姜先生来了。”
“有请!”邓联佳刚睁开眼睛,姜定要已经来到身前。
“联佳兄好虔诚啊,莫非已经进入四大皆空的境界,把不该忘记的事情也忘怀了?”
邓联佳的脸倏地红到脖子根,急道:“姜兄啊,我学习并非真心要达到忘掉一切的境界,无非是为了沉得住气!连你都不理解我了,教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人世?”
见邓联佳真动气了,姜定要忙道歉说:“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人坚忍,我难道不了解?”
邓联佳掩上门,为姜定要倒了一杯茶:“这次来有何见教?”
“哪敢说见教,只是有点想法而已。联佳兄对眼下的局势做何评估?”
“哪需评估,这局势已经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要改朝换代了……”
“这对你不利啊,”姜定要四处打量,“一旦共产党得了天了,他们对你们这些……”
邓联佳明白姜定要的意思,认真说:“钱乃身外物,我从没把自己当成富人,事实上我也是为人代管,除了使命,连区区性命都不是我的!”
“你能这样想,那就好说……”
“听姜兄的囗气,莫非……?”
姜定要点头:“目下确实有一个难得一遇的好机会——”
邓联佳似有所悟地说:“你是说,用共产党对付张云卿?”
姜定要咧嘴一笑:“联佳兄果然是个明白人!”
邓联佳道:“这个确实是条好路子,只是叫我去哪里找他们?”
姜定要认真起来:“我从广播里听到,共产党很快就要打过长江,这边的地下党肯定会提前作准备接应。你是一方富商,到武冈就更不用说了,你不用去找,有人自会主动来找你!”
“会有这个事吗?”邓联佳有点不太相信。
“肯定有!没准他们已经在接近你了,只是你没觉得而已……”
邓联佳打量着姜定要:“莫非你是……”
“不瞒你说,我确实是共产党,在大革命时期入的党,可惜‘四·一二事变’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