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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来请过一回,张真却执拗不肯,汤汤水水送来好几遭,也皆被张真婉言退回。
待那几个宫女提着食盒走远,张真连忙上手将口水抹了去,心道真是打肿了脸充胖子,只是那几位姐姐实在好看,这面子便说什么也得保住。
“小公子这么跪着,可是挡了老朽觐见的路,不妨往旁边挪上两寸,也好让老朽过去。”
张真闻声回头,只见一锦衣华贵的老者站在身后,一副三白眼,两颧无肉,正盯住他煞有介事的摆弄衣袖。
张真回头翻白眼道:“大路这么宽,还请大人绕行一步,张真下盘重,挪着不方便。”
吕掩随即转了话题,道:“张大人贩卖私盐,犯得可是杀头的大罪,小公子当下应前往昭仁宫找太妃说情,到时莫要株连了九族才是,好端端在这跪着,天都的法典可不会体恤公子年幼。”
“你放屁!我爹便是丢了身家性命也不会做坑害百姓的事儿,是黑是白,我自会找皇上理论,哪轮得到你在此地纷说!”这要换作市井,他早将人打的爹娘见得不识,因在宫内碍着几分礼数,到底克制住了,只骂道:“见你穿的人模狗样才尊称一声大人,却忘了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
吕掩不恼反笑,道:“可巧,老朽此番进宫,便是与皇上商讨张大人何时斩首一事,小公子既不肯让路,老朽绕了便是,无妨、无妨。”说罢大笑起来,拂袖自张真面前走过。
张真跳起,怎料腿脚麻痹早已失了知觉,因站立不稳又重重摔了回去,再看那头吕掩已然踏进飞霜殿,张真不经思忖,此人出入皇上寝宫未免随意,连通报都不曾,竟十分好奇起这人身份来,张崇山以往从不在府内提起朝堂之事,脱了官袍端的是一副置身事外,如今却惨了张真,与当朝首相叫骂一番却不知撩拨的是老虎的**。
此时太妃又派几个丫头来请,原不是他不知进退,几次三番推拒此等盛情多少也有点不知好歹了,却因腿脚走不利索,碍着面上又不好开口叫几个姐姐扶将,所以支吾不定的,也弄得几个丫头一头雾水。
正半推半就时,却见老太妃所驾仪舆已到了跟前,那明黄金顶款款落下,帷帘打起,伸出一只状如枯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