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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丝绸锦缎,只是已经处处撕裂失了原样,只是从刺绣上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大户人家。
头发虽是乱,却很细腻很有光泽,果然大户人家保养的好啊…不像自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
“你看够了没有?”眼神从男子眼中射出,不知是不是我错觉,竟还有一丝戏谑么?
“你是什么人!?”
虽说美色当前吧,但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年代,一个不小心小命儿就没了,白沬一边问着,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
但是吧……
虽说这个男的确实长得很好看,长相绝然盖过了叶公子,但两人气质不分伯仲,这个人初见就给人一种浑然的压迫感,是一种天生就该是人上人的感觉。
“刚刚你与那男子搏斗,本是毫无胜算的,只是我向来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便顺手帮了一把,如何?是否应该叩谢一下救命恩人。”
这男子明明自己已经身陷险境,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丝毫不慌张,镇定自若,还有空调侃白沬。
不知是该说他淡定还是无谓呢
这撕裂的衣服,不知怎么没见血,许只是受了内力吧,只见男子一直捂着胸口。
“那请问,救命恩人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呢?”
白沬不卑不亢地问道。
男子眼中一抹赞赏的意味。
“扶我起来,替我整理整理衣冠,这山上的土匪头子是我大哥,你配合我演出戏,我保你和你那公子平安脱身。”
白沬又惊又喜又疑,他是如何知道叶公子的,谁人与他说过?
再者,谁会叫自己大哥土匪头子啊?兄弟两人有仇么?不然怎么弟弟到了大哥的地盘,反而一身伤地躲在一个茅草屋里。
“既然救命恩人能保我和公子二人,我必定竭尽全力协助恩人,如今我也只有恩人可以倚靠了。”
白沬毕恭毕敬地躬身,心里全然是另一个态度。
头上方的男子眼中不知是不屑还是玩味的意味却更重了些。
“整理好了,那便走吧,恩人二字旁人听着不对头,唤我二爷吧。”
“是,二爷。”
白沬扶着男子,一步一步走向门外,也不知门外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