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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当然去的不止我一个。
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就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点殷红,急忙仔细去看,心头顿时一跳。
就在张叔跳楼窗口的墙角跟,一个殷红的血手印就在那里,掌印手指很细,不像是张叔的,反而更像一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可再看的时候,那血手印就不见了。
当时哥们儿心里就发毛了,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我也不敢大声呼喊,急忙往楼下跑。
可那血手印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就下个五楼而已,我居然感觉自己走了好久,而且周围人说话我都听得不大真切,耳朵好像被什么罩住了一样。
我心里头慌得很,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在我身后不停叫我名字。
这太邪门了,我哪敢回头?恨不得当场尿一泡来解解压了。
说来也怪,我这想法才刚刚出来呢,周遭一下就敞亮了起来,我发觉自个早就已经站在人群中间了,还被几个凑热闹的推来推去。
大概是没睡好才这么懵的。
我缓过神来,凑到他们前面去听,根据村长的意思,是想让跟张叔一起来的工人帮他收尸,但是张叔死的太诡异了,没人敢动也没村民敢靠近,最后还是村长他进屋子找了个床单给尸体盖了起来,这才算完事。
我凑到爸身边压低声音说:“爸,我看这事和那口棺材有联系。”
爸转头看了我一眼,“别乱说话,回去睡觉。”
他的语气很凝重也很低沉,我没敢再说什么,跟着爸回家了。
因为我们村子在大山里头,交通不是那么方便,官方人在第二天上午才赶到,经过调查再加上张凯的话,就把这事儿定为自杀。
我也从村民那儿听到了一些消息,据说张叔在昨晚十二点的时候,突然在床上说胡话,一边说一边双手乱抓乱挠,后来跟发疯似的往五楼跑,直接从五楼一头栽倒下来。
天还刚蒙蒙亮,跟张叔来的工人,全都离开了,没一个敢留在这儿。
因为我家是开棺材铺的,张婶第二天就来我家,说是要订一口棺材。
有生意上门当然得答应。
在铺子里,我记好账,把账本放进抽屉里的时候,刚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