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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寒傲天对叶时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走到窗前,大掌落在女孩儿稚嫩的小脸上。
柔软的大床上,女孩儿蜷缩着小小的身体,脸色还有些苍白,脸蛋儿上清晰可见的两行泪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
但许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微微翘起,睡得很是香甜。
“刚才她说梦话,一直叫着爸爸,爸爸。”叶时与缓缓起身,来到寒傲天身旁,怕惊醒女孩儿,用极其小的声音对他说道:“战皇,我们,出去说?”
寒傲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儿,轻轻应声道“好。”
许久,才将目光从女孩儿身上移开,走出房间。
掩上房门,寒傲天静默片刻开口道:“本皇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并不怪你。”
叶时与眼眶瞬间有些湿润,极力忍住。
他,不怪她!
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自责愧疚稍有缓解。
要知道,是她,亲手将针管插进女孩儿纤细的血管,将血一袋又一袋地从她体内抽出,虽说是被迫为之,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传闻中嗜血的战皇,竟然不怪她!
“你且说说,”寒傲天尽力缓和语气,双目直视叶时与说道:“恶棍本就该死,厂上的那些人都被我清理掉了。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他们究竟是谁?你如实说就好,不必害怕。”
叶时与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当时,那群人聊天,我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
“他们是振江顾氏集团,顾巴的手下。那个顾巴,爱慕一位名为“夏宛柔”女子,五年来对她百般追求,可夏宛柔不知为何,并未被打动,直到这次天价悬赏事件,一早得知夏宛柔的女儿夏安安血型极为罕见的顾巴起了歹念,将安安绑架,下令将她抽血,以求换取赏金.……”
“这还不够,他竟下令,要将濒死的安安灭口……”
“夏宛柔,夏安安……”寒傲天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念着这两个名字,喉咙一阵苦涩。
他在世上仅有的两个至亲,居然时至今日,自己才知晓两人的名字!
“对了!”叶时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紧张,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起来,那伙人说,夏宛柔小姐好像去找了顾巴,跪在他门前求他放人!“
什么!
寒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