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谦虚。”苻坚看向天锦，不免得意笑起，这是他最好的杰作。
“慕容冲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朕决定，将九公主惜云嫁你为妻！”
什么！？
一时间下面一片哗然——有喜有悲，有不思议，也有早有预料的神情。
惜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下意识地看向拓跋斟，而拓跋斟也是无比震惊的表情。也许是无法面对惜云的眼神，拓跋斟豁然站起：“陛下……”
“闭嘴！”帝王苻坚一声猛喝，挥手直指拓跋斟，目光凶狠。
“拓跋殿下，现在不是道贺的时候，你先坐下吧。”天锦从位置上站起，示意拓跋斟坐下，转身面向帝王，“父皇，妹妹还很年幼，还是再留她两年吧。”
“年幼？呵呵。”苻坚转向爱女，调侃道，“难道我们天锦是动了凡心，想提醒朕还未给你安排？”
天锦直视苻坚，目光磊落清澈，“我和文锦姐姐皆未嫁人，倒将九妹给嫁了，她昨日还像孩子似的与我撒娇，哪像为人妻母的样子。慕容殿下身贵位高，只怕惜云妹妹配不上他。”
“哟，哪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将自己妹妹贬得什么也不是。”尚阳公主忍不住笑起，刻意提高了嗓门，“惜云姐姐好歹也是公主，嫁给慕容公子那是下嫁，莫非天锦姐姐是看上自家妹子的未婚夫了？”
“你再放肆撕烂你的嘴！”天锦一阵怒火，瞪着年幼无知的尚阳。
“下嫁”“公子”这样的字眼无疑刺痛了多个人的心。
慕容冲再行一礼，“陛下，惜云公主聪慧可人，慕容冲不敢高攀，还请陛下三思。”
“够了。”帝王苻坚伸手压下反叛的声音，“等到我们北国的军队冲入南朝的时候，就是你们举办婚礼的佳期。”
四下一阵静默，慕容冲领命而退，“谢陛下！”
“天锦。”苻坚将视线移向逸群之才的孩子。
“女儿在。”
“今日你射得猛虎，可要什么犒赏？”
天锦目光坚定，语调掷地有声，“女儿身为北国公主，只愿为父皇效命，为百姓祈福，为国家捐躯，别无他求。”
“好！”苻坚甚是高兴，下令道，“朕攻打南朝正是用人之际，太子苻宏在三个月前已经挥军南下。天锦，我封你为大锦军少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