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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一身狼狈。
但他这么做全是无用功,我们这里人穷,却出奇的团结,是不可能出现为了钱出卖别人的。
因为,这里不少人的来历都不干净。
真闹出什么事来,没人能承担。
我收回视线,视若无睹的往家里走去,今天天色还早,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妈在。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个糖来,走去小黑屋放在了精神有些错乱的沈思薇旁边。
上次因为我帮了她被打,她也听到了风声,后面都不敢再向我求救,更不敢跟我张口说话。
[吃点糖吧,很甜。]
她抬起空洞无神的双眸,漂亮的眼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失去了光亮,转而是深不见底的湖潭,任何事情对她而言都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没有动作,直勾勾看着我。
我轻叹了口气,拆开糖纸往她嘴里塞,[过段时间段然就十七岁了,到时候……]
我话没说完,也知道她明白了。
段然说沈思薇是我爸送给她的礼物,他想在生日那天正式拆开礼物,算有了一定仪式感。
一个生活在泥潭里的蛆虫,还想有生活的仪式感。
我惋惜的抬手摸上她的脸,这里伙食不好,环境也差,光洁的皮肤都有些粗糙了。
她如惊弓之鸟般警惕的看向我,连连往后退。
[妮子,快出来,你爸要回来了。]
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我连忙把糖纸快速塞进了裤兜里,低着头走了出去。
段然跟我爸提议,不让我跟沈思薇接触,怕她被我带坏,也怕我会帮助她逃跑。
还有几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这段时间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从沈思薇那里出来后就直接回了房间,却发现屋子里很多东西都变了位置。
我心猛的一跳,赶忙爬到床底下去摸放最内侧生了锈的大铁盒。
铁盒里原本有我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钱。
而现在…全没了。
五脏六腑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我没有哪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想要杀了他。
我死死咬着嘴唇,气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淌,怒气上头,我快步走出了房间。
大喊:[妈,段然那个**是不是进我们房间了?]
我妈从灶房里跑了出来,还未吭声,就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咒骂。
我爸拎着个大铁棒怒气冲冲踹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