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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你待在水里做什么?”温巳月抬头看向他,心有余悸的说:“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不会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
温巳月长卷的睫毛轻颤,对上南锦弈温柔似水的双眸,内心泛起一阵波澜。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感觉这句话像是一句承诺一句长情的告白。
她抽出手干笑的转移话题,“你身上都湿了,赶快去烤烤火烘干可别感冒了。”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温巳月坐在火堆旁,南锦弈在她身边坐下。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南锦弈起身走向背包。
温巳月好奇的用余光扫视,发现他左边肩胛骨处有一块伤疤。
她不由的看出神,“你后背是木仓伤吗?”
当兵的,身上有伤疤应该是再正常不过来了吧?!
南锦弈动作凝滞片刻,快步走上前,激动的问:“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对于南锦弈的激动,温巳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不像刀伤所以猜是木仓。”
南锦弈失落的敛眸,目光落在她脖间的巳月草项链上。他伸手细细的摩挲上面的字母,微微有些失神。
他能认出长大后的巳月,为什么巳月认不出他。
说起变化,巳月绝对比他多。
“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项链。”
每次南锦弈都会盯着这项链看,有好几次像此刻这样摸着吊坠。
见他不回答,温巳月又说:“若是别的东西你喜欢我肯定毫不犹豫的送给你,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我不能给你。”
南锦弈轻笑,“傻丫头,谁说要你的项链了。”
温巳月蹙眉,“那你看的这么入神做什么?”
“没什么。”南锦弈摇了摇头,随即顿了顿又说:“你今晚早点去休息。”
温巳月点头,“好。”
她乖顺的时候会收敛锋利的刺,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帐篷内。
温巳月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蛇吐信张嘴露出毒牙的画面,根本无法入睡。特别是想到她背着蛇走了那么远,想起来就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