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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这除了加价卖了些避孕套,真没犯啥事。被蛇咬死那女人就是来我这买过几次避孕套而已啊。”
周文斌冷笑着看他,没有伸手接。老板又加了一个红包。
周文斌摁灭了烟,问他:“死者做夜莺多久了你知道吗?”
老板想了想,摇摇头,但立刻补了一句:“应该有两年了。具体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临走的时候,老板又把红包塞了一次。周文斌轻笑着推开说:“我不是警察。”
我在外面等得正不耐烦,周文斌走过来问我:“还记得我上午说的东区死了个女人的案子吗?”
我点点头,周文斌看了看周围,说:“应该就是死在这片儿了。职业是女支女。”
周文斌拉开车门说:“走吧,看来只有明天再看了。”
绕了一圈,我和周文斌都没有说话。周文斌沉默了半天,点烟的时候,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刚刚那个便利店有股屎尿味。”
我白他一眼,没有说话。可能是今天有点累,我打开车窗,凉风丝丝往车里灌。车子开过东风公园的时候,我眼尖的发现了一个女人穿着吊带裙在公园外晃荡。
我问周文斌:“会不会是流莺?”
在“性服务”行业,港台一般管街头红灯店里的性服务者叫夜莺。内陆大多直观的叫洗脚妹,发廊妹的更多。站街女又比那些店里的价更低一些。也有人管那些站街女叫流莺。
周文斌把车开到隐蔽的地方停下,我和他慢慢绕过去,跟着那个穿吊带的女人走。
走了没几步,我就感觉不对。穿吊带的女的专捡了偏僻且没有灯光的地方走,正常人大晚上都不会这样走路。何况一个女的。而且我还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怎么看也不像是服务者,挺胸抬头,步子沉稳,身姿端正。我拉住周文斌说:“别跟了。有点奇怪。”
话音刚落,黑暗之中突然出来了几个人,朝着我和周文斌扑过来。幸好周文斌反应灵敏,抱着身子一滚打了起来。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正要摸兜里揣着的微型伸缩电棍时,有冰凉的手铐铐住了我。
“警察!别动!”
我跟着的喊:“没事,是警察。”
有人打开了手电筒,照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韦惟?”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