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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说道:“姑娘果然料事如神,昨日那两个人今个就去临安县击鼓告状去了。”
徐秀宁挑了挑眉,不愧是前世精准掌握各类商机的大商人,行事迅速,她还以为要耽搁个两三天呢。
“可知道状子怎么写的?”
青萝会心一笑:“全是照姑娘说的,那两个人找的是远近闻名的大讼师“常有理”,写的状子慷慨激昂,街上都传遍了,其中有句话是:列国纷争,尚有移民移粟;天朝一统,何分江北江南?这顶大帽子一戴,县官便再不敢偏袒本地商户了。”
徐秀宁手拿针线,绕着绣屏上下飞舞,嘴角略弯,她只是提供了一个想法,没想到那讼师还真有能耐,这句话意思明摆着说,你这县官若是不让江北来江南买米,便是不承认两地同属一个国家,这是要裂土封王啊,要被有心人士做文章,少不得去参他几本,乌纱帽怕是不保。
所以此话一出,那临安县令无论如何也不敢偏袒本地商户,怕不是要全力促成此事,以表忠心。
中秋节一过,天逐渐变冷了,按惯例各家都该准备着冬衣了,要是等到立了冬在张罗,恐怕一家老小都要着单衣过冬了。
徐家是杭州城的大户,搁往年都是早早就开始准备的,可今年不一样,开年徐府大姐嫁了人,管家的事便交还给了徐夫人,徐夫人舞枪弄棒的还算精通,对于这管家的事却实在是一知半解。
所以今年裁冬衣之事拖了又拖,一直到过了中秋,在老夫人的提点下,方才急赤忙慌的赶了起来。
徐秀宁终于紧赶慢赶将她承诺了多时的扇套做了出来,打听到两位兄弟正好在家,正打算亲自送过去,下边人便前来通报,说是巧绣坊的掌柜带着裁缝来量身。
徐秀宁疑惑道:“今年怎么是巧绣坊?”这巧绣坊是杭州城数一数二的绣房,里边款式新奇,料子上等,绣娘的手艺更是精湛,唯一的一点就是价格着实有些贵,徐府虽是大户,却并非大富之家,只有特殊几身衣服撑场面才用巧绣坊,这寻常换季的衣服却不敢全府上下都交巧绣坊去做。
“兴许是大夫人前段时间磋磨姑娘狠了,心里有愧?”青萝猜道。
徐秀宁也不知是何缘故,索性不猜了,谁不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