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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请安,就给她一种,这个姑娘并不好对付的危险感。
龚太后道:
“你第一天进宫,哀家不想说你什么,但是,进宫第一天就睡过头,还让皇上跟着不能上朝,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受宠过度,不知道的人该说你恃宠而娇,仗着晏家的权势,不把哀家这个太后看在眼里呢。”
晏云浇连忙道:
“这都是妾身的错,连累着皇上不能上朝,妾身确实不该,妾身没什么狡辩的,只愿太后您能消消气,别因为我而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龚太后真没想到,晏云浇如此沉得住气。
她没听到,她说她,仗着晏家的权势吗?
避重而就轻。
哼!
龚太后说:“你跪着吧。”
龚太后不再搭理晏云浇,而是看向元淳:
“皇上你也顾惜些身子,昨日也就只是纳个妃子,又不是封后,你怎么能不上朝呢?你让大臣们怎么想你?”
元淳笑着走过去,也是先向龚太后请了安,这才坐在龚太后身边。
他声音轻润,哪里有对着晏云浇时候的冷淡。
他甚至还带了笑:
“母后,朕今日不上朝,是因为昨夜批折子太晚,跟去云凤宫没关系,最近山河无恙,百姓安泰,朕最近连续熬夜,都没怎么睡好,平日里也不敢懈怠,连告个假都不能,恰好遇到纳妃的日子,朕就借着这个吉日,给自己休一天假了。”
他没直接为晏云浇开罪。
但话里话外,却是在说,他晚起,他不上朝,可跟晏云浇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龚太后自然听出来了,嘴里冷哼一声:
“你也不必为云妃开脱,她睡过头,就是不知礼仪,不懂规矩。”
元淳诧异道:
“母后说的什么话啊,朕怎么就在为云妃开脱了,朕是在向母后交待,朕不上朝的原因。”
他余光扫了跪在那里的晏云浇一眼,嘴上又说:“云妃睡过头,确实该罚,就让她跪着吧,跪到母后消气为止。”
龚太后这才满意。
龚太后问皇上午膳在哪里吃的,吃的如何,知道元淳午膳是在云凤宫里吃的后,她没说什么,只交待宫女们,给元淳伺奉水果,龚昔鸾又给元淳斟茶。
一家三口。
是,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那里,聊天,吃水果,笑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