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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到镇上以后没有卖三毛五,大一点的卖三毛一个,小一点的则两毛和两毛五一个。”
“这样的竹尾巴我父亲一担可以挑十三四个,我大哥挑一担十个左右。除去一毛钱一个的本钱,我大哥可以赚到一块五毛钱左右,我父亲则可以赚到两块钱左右。”
“几天以后我父亲就去买了新被子,还买了被套,睡稻草窝的日子也就十几天而已。”
“只不过卖竹尾巴也是有季节性的,那些冬瓜丝瓜抽藤以后就没有人要了。加上我父亲做了几次以后就有人跟风,做的人多了,出价就便宜了,赚的钱也少了。”
“好在我父亲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又去找了生资站的站长,给生资站运输那些箩筐,背篓和竹片,从龙山担一担下来到镇上能两元钱左右。”
“只不过原来就有人在搞运输,我父亲和我大哥只不过是在站长说了话以后加入他们那个阵营,由于增加了人,这批货不到一个星期就运完了。”
“不过我父亲不久又接到了站长带来的口信,要他去给一个煤矿运坑木,只不过这一次也是加入他们那个运输队的阵营,这批货十来天就运玩了。”
“虽然搞运输赚了一点钱,但也只能保证有饭吃,想要穿暖还是有点难度,加上一人一年只有六尺布票,只够我父亲跟我大哥做一套衣服,我和我二哥就只能穿他们的旧衣服了。”
“由于他们一年也只有一套衣服,而且干的又是体力活,穿了一年以后早就破烂不堪,轮到我跟二哥穿的时候就有点衣不蔽体了。好在裤头部分要比较耐穿,也就只有把裤脚撕掉,把裤头当做短裤穿了。”
“这样的现象持续到了一九六六年,这时我读四年级,但这一年停了课,到第二年十一月份才复复,我父亲东拼西凑的借了七毛钱,让我去三里以外的龙塘完全小学去报名。”
“因为贪玩,到学校报名的时候才发现那七毛钱不见了。”
“我父亲性格温和,对什么人都是温和有礼的,他虽然是老党员,但像斗争地主这样的事他都是选择回避,只是埋头干实事”。
“就因为他不得罪人,选干部的时候也就没有他的份,只是在七队做了一个生产队长,对我们三兄弟他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