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华！”
“我也考不上北大！”陶右右哭丧着脸，“大神，怎么办？” 江仰光没有接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换不回来了该怎么办？”
“我……”陶右右想说些什么，可是进考场的时间到了，两个人转身进入了彼此的考场，开始了他们高中的最后一次考试。真的很奇怪，在考试之前，陶右右特别忐忑，自从灵魂互换后，陶右右经历了太多不稳定因素，她每天都睡不好，她做了一些梦，虽然醒来后她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但是每次做完那个梦，她都下意识地怕见到江大神，一种抗拒的情绪在她心底盘踞。
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考完最后一科英语，陶右右的考场老师有点拖，收卷有点慢，他们考场是最晚拿到志愿填报密码卡的。陶右右走出考场的时候，意外发现江大神在等她。他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陶右右远远望着他，却觉得走不近他。
“你。”陶右右走上前，想叫大神，可她自己顶着大神的躯体在公众场合叫大神也太奇怪了。
“那个，给我！”江仰光指了指她手中的密码卡。
“哦，好。”陶右右把密码卡给他，随口一问，“大神，万一我们换回来，你会复读吗？”
“复读？”江仰光有些接不上她的思路，晃了一会才想起前两天她说，我考不上清华，也考不上北大的话。“陶右右，中国又不是只有清华北大两所大学。”
“可是”陶右右有些委屈，‘你这么优秀，该读最好的大学’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她怕被江大神的眼神法灭。
“陶右右，没有可是。”江仰光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可是陶右右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去清华北大有什么不好，可是一提起清华北大，陶右右又觉得自己有些难过，她为什么要难过？在很多年后，陶右右明白了，会难过是因为舍不得。
那已经是很多年后，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