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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差,还是从她手上逃脱。
文恪寻遍锦城,没有找到曲禅悦,只当她是伤心出走,但多年来从未放弃寻找。
偏偏尚安慈只为文恪生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
文恪现在位高权重,已不是她父兄能全权掌控。
而他对曲禅悦的心从未死过。而近日连接向锦城调派兵马,不知意欲何为。这才让尚安慈寝食难安。
今天终于看着曲禅悦身死,却找不到那个孩子,尚安慈怎能不急。
思索良久,有一条毒计浮上心头。
尚安慈向黑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寻找。
她用手指向杏林中,说道:“去把那两具尸体抬到这里来,给我吊在最高的那棵杏树下,越显眼越好!
如果那个孽种还在附近,我不信他可以忍的住。小娃子不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还有,其余14户人家全部灭口,尤其是十多岁的孩子!”
回话的黑衣人头上渗出冷汗,心想:“这位王妃还真是心思歹毒。”但他不敢不从,立即将命令传了下去。
所以,当曲唯和云艽,云慧看到悬挂在杏树下的全身插满羽箭的曲禅悦和云康的时,首先头脑是轰鸣的。
黑夜里,人的面貌并不能看的特别清楚,但那月白的衣衫,曲唯还是看的明明白白。
曲唯浑身颤抖的很厉害,心脏几乎停顿,那一刻她害怕了,她怕悬挂的那个人是她最爱的母亲,怕极了。她真想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可眼睛不听使唤似得不肯眨一下。
云慧眼睛瞪到了极限,眼白充血,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了六年前全府被杀的情景。
炙热的温度,熊熊的火焰,燃烧的尸体,凄厉的惨叫。地狱一般的景象冲撞的他脑子要炸裂了,他不禁两手掐住了头。
云艽望着云康的尸身,心突突的加速,似要蹦出胸膛,全身都没了力气,像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她嘴里小声的喃喃着:“爹,爹……”
三个孩子都忘记了哭,原来悲伤至极,是哭不出来的!他们陷在各自的情绪里挣扎,没人可以替代。
时间像过了一瞬间,也像过了一个轮回。
曲唯最先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