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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戒指呢?”
季西迟对于妈妈这样的举动,有些诧异,但一想到也许,对于她来说那枚戒指是唯一的心灵寄托,便老老实实的掏出钱包,将戒指戴在手上,为了宽慰妈妈,也只能说出善意的谎言:“今晚约了客户,所以取下来了。”
“戴着,不能取下来。”柳英握着季西迟的手和那枚戒指,激动地落泪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好,好。去休息吧。”
季西迟并没有怀疑这枚戒指的来历,但柳英的举动确实反常,将她劝回房间休息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明天还要回公司处理日常事务。
这夜,他一如往常的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梁女士,你越是想要逼着我服软,我偏不,我跟你死磕到底。”
“你们不就是离婚嘛,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我不就是无家可归嘛,没什么好了不起的。”
“梁美玲,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想爆粗口,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狼狈?”
“......”
“这夜好凄凉,忽然,让我想起夏尔?凡多姆海恩的一句话,一切美丽都是短暂的。”
“来,本小姐高唱一曲,助助兴......”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
一向心若止水的季西迟,不知为何会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刚柔并济空谷幽兰的满满愤怒声,还有那清澈婉转悠扬的歌声,直到最后唱到哭泣的抽泣声,都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疯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抓狂的他,起身走出房间,站在露台边上,他眉头紧皱,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就那么枯站着,头深深的扎下去,许久之后,慌乱的拨弄着头发,然后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晚老是能听见那个声音?”
于是,他决定再冲个热水澡,可那个令人抓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