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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政策是铁打的,是死的规矩,而他们的对策却是灵活的多变的,追究起来人人有理,能耐他何?
“什么时候我们国家法律普及到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上,每一个人都觉得遵守法律是光荣的,愿意自觉遵守就好了。”郁胜过感慨道。
白无暇笑了笑,没吱声。
夏芷若在一旁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你啊,再耐心点等着吧!”
……
白无暇蹲在明子爹跟前,只看着他不说话。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受不了白无暇那眼神,明子爹在躲闪了无数遍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在看你有没有听到死人的叹息。”白无暇幽幽地说。
“你,你在胡说什么?”明子爹奓毛。
什么死人的叹息?死人怎么会叹息?这个小女孩是疯了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你没听见吗?那边,你的儿子,是叫潘顺子吧?他正躺在木棺材里叹息呢!”白无暇指着右手边的屋子说。
然后她也不看明子爹惨白的脸色,竖起耳朵倾听着,一边呢喃道:“嗯,潘顺子在叹息自己父亲犯蠢,明明自己已经死了还不赶紧下葬,却掏空家底去给他买媳妇配什么阴婚。
啊,他在说,造孽啊,我的躯体都臭烂的快要不能完整了,还不把我安葬却搞什么阴婚,害的我的魂魄在人世间滞留不能顺利进地府,不能赶班转世反而还要受苦……白花钱,白花钱呐!”
白无暇忽然用一种陌生的,年轻男子的声音说起话来。
在这样的山村黑夜里,她空洞的声音加上忽然惨白的脸色,让所有人都受到了惊吓。
明子爹脸色剧变,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你,你真的是顺子?你回魂了?”他指着白无暇,苍老枯瘦的手抖的跟秋风里的落叶一样。
“爹,我是顺子。我不是回魂,我是压根就走不了,爹你把我给绊在这里不让我走哇!”白无暇闭起了眼睛,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双脚诡异地离开了地面,漂浮在了离地一寸高的地方。
夏芷若差点没被吓哭!
她是好奇这种事情,可是不代表真的看见了不害怕啊!
死命地抓着郁胜过的胳膊,指甲都快要扎进对方的肉里去了,哆嗦着嗓子低声叫怕。
“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