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陆府，不可能一点目的都无。”
陆灵素坐在桌前泡茶，明渊就坐在她身后看她泡茶，慕容明圣不算个有趣的人，陆灵素更不算是个有趣的人，明渊倒也习惯无聊，就算这样看陆灵素一天也不觉得累。
“喝茶么？”
明渊摇头，“茶不好喝，还是酒好喝。”
“你还年轻，怎么这样贪杯。”
“年轻了贪杯还可，若是上了年纪贪杯，才对身体不好。”
“虽然话是这样讲，但不管年少还是年老贪杯总归是不好的。”陆灵素把茶杯摆在明渊面前，“这些日子既然跟着我，便只有茶喝。”
明渊吸了口气，“不如我帮灵素小姐直接把他们母女捆来，百医阁有的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草药，不管小姐想要问什么都能够直接问出答案来，何必这样麻烦。”
“话虽如此，我还是想要靠自己问出来我想要的答案。”
“什么？”
此地是陆灵素的旧居，陆灵素起身从一堆本也无人在意的旧物中翻找出几个书册子来，仔细看上面都是后写上去的内容。
“这是日记？”明渊仔细看看，“这都是灵素小姐的日记。”
陆灵素没否认，尽管这并非是她自己的日记，但上面的内容的确对她有所帮助，“算算日子，应该是这最后一页上的内容之前的两个月发生了什么，虽然我记不得了，但这本子写的很清楚，范氏和陆雪瑶所做的恶，总该有个交代。”
明渊问，“那小姐想到了么？”
“陆雪瑶想嫁人，便让她大婚当日，范氏身死，也算是给陆灵素一个交代。”
这话说的奇怪，明渊只觉陆灵素像是把她口中的陆灵素当成另外一个人，尤其是看这书本上的文字，内中哀戚悲愁，和她认识的陆灵素的也大不相同。
想不明白个所以然，明渊倒也不是多话之人，只点点头，“那陆雪瑶怎么办，难不成要放过她？”
“放过她。”陆灵素哼了一声，“当时也无人放过我，为何要放过她，至于陆雪瑶我另有打算。”
“灵素小姐，外面有人。”
“无妨，有人便有人，想来陆雪瑶和范氏心中难以安宁，怎么可能让我在这府中安生。”
“看来他们两人要惨了。”
到了晚上，陆相尚未回来，倒是林辉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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