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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相国府的时候,已经是夜静更深了,一脸轻松的躲过了桑碧和桑柔的殷切问候。
羋建一头扎进了书房,瘫软在了塌上,耗费了大量的精力之后,自己几乎抵抗不住一身的痛楚了。
剧烈的咳嗽令他蜷缩成了一团,持续了足有一顿饭的光景,痛苦暂时如潮水般退去,掩在口中的娟帕已经是血迹斑斑了,羋建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羋建故作轻松的推开了房门。
迎面却遇上了急匆匆的桑柔,桑柔手中持着一份请柬,芈建接过来看的时候,却是老相国子产送来的。
子产是郑国的王族,执政三十余年,在郑国声望极高,如今年事高迈,近日除了在宫中陪伴病重的郑定公,早已闭门谢客,更别说宴请别人了。
芈建皱了皱眉,体内凝碧饮的毒性越来越重,自己本想尽量减少外出的次数,怕让别人看出端倪。
可是如今看来,子产的老相国府之行,却是无法推脱了。
桑柔和桑碧觉得老相国太过严苛,不苟言笑,笑着找着不去的理由。
芈建笑道,“知道你们拘泥于老相国的威严,这次我便只带着弦歌去吧。”
姐妹二人长出了口气,转头看弦歌的时候,却见弦歌一脸的苦相,一问之下方才知晓,弦歌因为昨日暴食,腹内疼痛不堪,早上至今已经如厕过四五次了,看来也是无法跟随芈建左右了。
芈建倒也不以为意,大不了安步当车,独自前往,反正老相国也是崇尚简朴之风。
入夜时分,一袭白衣,背负湛卢宝剑的芈建缓步出了相国府。
桑碧和桑柔出来相送,才假惺惺的说了句要陪伴相行的话,便被芈建一个邀请的动作,吓得跳到了一旁,二人笑闹追打着逃回了相国府。
倒是弦歌手捧着腹部,坚持送了芈建很远。
弦歌将与芈建相识的一点一滴反复念叨,芈建看着对方手捧腹部一脸苦楚的样子,心中暗笑怎么弦歌今日如此啰嗦,催促弦歌赶紧回返,若是走远,没有如厕的地方可是大为不妙。
弦歌定下身子,望着芈建,忽然没头没脑的道了一句:“相国今日没人陪伴,甚是孤单,不如今日推却了这场晚宴,改日再去赴约吧。”
芈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