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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的他。
她拎着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走过去抢走路南昌手里的药,帮着他擦拭。
路南昌一愣。
看着男人脱光了上衣,她竟可以如此淡然。
她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
她的脸到底厚到了什么程度。
“我自己来。”
“你自己一个人上药很麻烦,还是我来吧,何况你因为我受伤,我本应负责。”
白秋苒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路南昌。
看着血淋淋的伤口,她很是自责。
“今天谢谢你。”
这句话犹豫了很久,白秋苒才好意思说出口。
她这个人比较腼腆,能用行动证明的,她并不太喜欢用语言去表达。
路南昌抬眸,有些意外。
能从白秋苒的嘴里说出一句谢谢,很难得。
“我只是顺便罢了。”
白秋苒:“……”
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一句话把人给噎死。
上药的力道不由加重,像是在宣泄她的不满。
“撕……”
路南昌疼的皱了皱眉。
白秋苒小声嘟囔着:“明明是好心,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我说你这人,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他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
不过路南昌并不想跟白秋苒争论,这样他觉得有失自己的身份。
“你觉得,今天那个木匠,可能是杀人凶手吗?”路南昌避开了之前那个话题。
白秋苒认真思索:“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他跟陷害白家也脱不了关系,这其中乱着呢,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捋清楚。”
“对了,之前让你看着那个看门的大爷,你看的怎么样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
白秋苒摩挲着下颚:“这就奇怪了。”
“哪里怪?”路南昌问道。
“没什么,我继续帮我留意着,是骡子是马,看到最后才知道。”
帮路南昌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