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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以东六十里有个小山村,我就出生那里,因为家邻渭河命格五行为金,所以父亲为我起名:蒙渭鋮。
“上壬癸天阴,下丙丁塘屿,中戊巳昆秦,左庚辛卑移,右甲乙不咸。”这是我背诵的第一个口诀。
星夜来临父亲会在一旁对我说:“地上的每座山都与天上的每颗星对应,高低与明暗相互关联,学会观星便可知晓大地上的每座山。”
那时年少的我对父亲的讲述毫无兴趣。倒不如山上的野果,河里虾蟹更加吸引我。
一日,家中来了位年长的老者,父亲在院内见到老者后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父亲把我叫到身旁给了一些钱,吩咐去买些酒食回来招待客人。
我望着头戴黑色帽子,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拐杖,身着一袭黑衣的老者,顿时产生了兴趣。
接过钱后没有立马去往市集,而是跑出院子转身来到我家屋后,顺着靠在墙边的大树麻利的爬上房顶。
我走到正堂屋顶揭开了一块瓦片,把脸凑过去望向屋内,却见父亲正双手抱拳两膝跪地。
“蒙氏不孝子侄,见过叔父,你老人家身体如何?”
“我很好,刚好路过此处,过来看看你与渭鋮。”老者探身扶起了父亲。
“渭鋮这孩子顽劣的很,恐怕以后很难担起家族的……”
“渭鋮年纪还小,你要勤加引导,不要辜负我和你爹的期望。”
“可是叔父三千年了,蒙家为了那个秘密,多少代人流干了鲜血。那个秘密只会给蒙家带来灾难,曾经强盛的家族现已是人丁单薄,我不想渭鋮再走这条路。”
“住口,你给我跪下…”老者怒道。
“你竟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对得起蒙家的先祖们吗?对得起祖先曾发下的誓言吗?现在渭鋮就是蒙家最后的希望,谁也无法改变他所要承担的命运。”
老人抬起手里的拐杖打向父亲……
我趴在屋顶上见老者打我父亲,捡起一片瓦片对着老者甩了过去。
我沿着房檐滑到了院内。
“老头儿,你要是再打我爹一下,小爷我跟你拼命。”
父亲见我跳进院内。
“住口,还不过来见你的二爷爷。”
二爷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