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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门外,声音微颤,“穆年,我没有杀穆思敏,你至少听一听当天的真相,求你。”
“开门!”
穆年微凉的嗓音从时锦之头顶传来,下一瞬,他已经走到她面前。
时锦之还来不及高兴,穆年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双眼,“时锦之,你就那么恨思敏?”
什么?
时锦之不明白,穆思敏是穆年的妹妹,全世界都知道,为了讨好穆年,往日里,她已经快要将穆思敏宠上天。
恨她,这从何说起?
“就因为她反对你和我订婚,你恨的要杀她?”
穆年右手慢慢下滑,一点点到达时锦之纤细的脖颈处,微微用力,渐渐的,时锦之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就在时锦之以为穆年会结束了她生命的时候,他却忽然松了手,一把将她甩了出去。
“时锦之,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巴宽,“送她到她该去的地方。”
“穆年,你听我解释!”
时锦之挣脱开巴宽,双手还没触碰到穆年,却被他一脚踹开,“时锦之,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时锦之重重摔在地上,一脸倔强地看着穆年,大声喊出她心中的疑惑,“要怎样你才能听我的解释?”
远去的穆年终是没有回答时锦之。
时锦之身上淡金色的礼服与地上的泥水混在一起,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花了妆,任谁都不会看出,坐在雪地里,哭的绝望的姑娘会是北城时家最受宠的千金。
时锦之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巴宽带走的,想来,应该是极狼狈的。
定罪,被关进监狱,好似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时锦之在监狱待了五年。
五年间,北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北市时家因为债务问题,企业被人收购,时家掌舵人时瑞恩一夜之间病倒,余半年后过世。
时瑞恩的妻子当天从时家公司顶楼跳下,随夫而去。
报纸上虽对死者的尸体打了码,但时锦之还是能想象到现场的惨状。
“啊!”
时锦之从噩梦中醒来,打开灯,蜷着身子坐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五年了,她还是无法忘却那一幕。
门外传来秋飞白担忧的询问声,“之之,你还好吗?”
“没事。”